“……”
看著她傷春悲秋，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地方在這個時候聽到這種狗血的故事。
她掩面哭泣，只不過樣子有些滑稽。
說實話，我還是不信她是當年的頭牌花魁，畢竟她長得這個樣子……如同肥豬。
這時，白寅道：“既然那些年韓若雨一直跟著你，那有沒有人來找過她？”
中奶婦女想了想，道：“沒有……不過之前賣她的那個男人經常回來這裡，不知和她說些什麼，老鴇也不讓我聽。”
白寅皺眉，問：“那你有沒有問過？”
中年婦女道：“問過啊，只不過她不說，而且她也變得越來越不說話，幾乎整天陰著臉，似乎跟誰有仇似的。”
白寅聽後微微點頭，又問：“那老鴇為什麼不讓你聽呢？她不是將女孩交給你照顧了？”
“誰知道，反正老鴇之前對我說，不該知道的不要知道的好，搞得我一頭霧水。不過自那小女孩來了以後，我們這裡便多了許多外地的顧客，甚至連京官也光臨這裡。所以現在我們這裡比其他的青樓發展的好，就是之前有官員照顧著。”
白寅頷首，然後拉著我起身離開。
那中年婦女見豪客準備離開，趕忙送別。
在門口，她道：“不知這位公子問韓若雨有何事？她現在還好嗎？”
白寅看著她那雙還算魅惑的眼睛，道：“不該問的別問。”
然後帶著我離開了。
走出花街，頓時感覺空氣一片清新。
再聞聞身上，還殘留著花街刺鼻難聞的香味。
我和白寅走在人群中，周圍各色各樣的人從我們身邊穿梭；清風浮動，小吃攤的香味飄進我鼻子裡。
我好奇的問白寅：“你去妓院難道是為了詢問韓若雨的身世？”
白寅搖頭，道：“不是，我是真的想去看看，只不過剛走進那裡，忽然想起早已死去的韓若雨在進入皇宮之前是這裡的頭牌。”
“我之前查過韓煙雨，她的前半生雖然看起來和普通的妓女無差別，但是仔細看的話，我發現，在她來到京都的那個時間的，朝中的官員發生了大的變動。
最明顯的就是趙衛國這個之前名不見經傳的小官從韓若雨進入京城後，他便一路升遷，直至兵部侍郎。”
……
他的話讓我有些發懵，我不知道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因為韓若雨來了，朝中才會發生這樣大的變化嗎？
怎麼可能呢？！想想都不可能的。
而且，他說的時候像是在給我說，也像是在自言自語。
最後，我弱弱的問了句：“所以……你想表達什麼？”
結果白寅朝我翻了個白眼，戳著我的腦袋，鄙夷道：“這都聽不明白嗎？以前你不是挺聰明的嗎……哦，我明白了，你這是一孕傻三年。”
對於他的嘲諷我想反駁，但又無力反駁。
無奈，只好忍氣吞聲，臥薪嚐膽，以求日後洗雪前恥。
此時已經是臨近中午，今天早上沒有吃飯，所以現在很餓……
這時，白寅的肚子“咕咕”的想起來。
我心中一喜，小樣，出糗了吧……
我露出少年老賊般的賤笑偷偷看著他，如果不是怕晚上回去被白寅支配，我一定會大聲的嘲笑他，讓全街的人都看他的笑話。
不過此時，我只能偷偷的竊喜，但是我的還是覺得好受了些。
白寅嘆了口氣，道：“走吃飯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