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中年婦女一邊說著,一邊拉住白寅的胳膊往裡拽。
我看到白寅的眉毛皺了一下,不過還是跟著這中年婦女進了這騷樓裡。
看到白寅進去,我馬上跟在他的後面。
雖然他說這裡的女子骯髒,可是這又不是定定終生,來這裡的人都是玩玩,很少有人會在在意乾不乾淨。
對於很多男人來講,妓女就是髒的,可是他們卻又一個個心甘情願的投懷送抱。
總之,我不放心白寅。
且說這中年婦女,一大把年紀了,竟還穿的花枝招展。
如果她風韻猶存也就罷了,可是面板像是注了水的豬肉,滿臉的皺紋,兩顆“胸”像是一坨癟了的氣球,塔拉著下垂。
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老妖婆。
走進騷樓裡面,鋪面而來的是濃厚而又刺鼻的香味,我忍不住皺眉想捂住鼻子。
這時,很多沒有接到客的女人看到了白寅,又看他長得英俊,穿的衣服又華麗。
便在心裡估摸著,這傢伙非富即貴,於是她們如潮水一樣蜂湧過來。
我嚇了一跳,這如同洪流般的波濤洶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群穿著風i騷的女子團伙搶劫呢。
讓我不爽的是,她們一個個都沒有注意到白寅身後的我,好似我是空氣。不過好在被中年婦女給攔住了,這讓我對著妖婆有了一絲好感。
但是更讓我氣憤的是,在這群風i騷的的女人襲來的時候,白寅竟然連躲都不躲一下!
老妖婆大吼一聲,如河東獅吼一般,“都閒著呢!一群騷i貨,見到男人就跟多久沒有吃過肉一樣,都老老實實的一邊待著,讓公子選!”
不得不說,這中年婦女雖然掄顏值不如這群年輕的女人,但是她的一聲怒吼,猶如雷霆萬鈞,這些剛剛還瘋狂的年輕女人現在一個個的老實下來。
甚至就連在二樓三樓甚至四樓的男性客人都光著膀子趴在欄杆上往下看出了什麼情況,然後又被幾乎衣不遮體的女人給拉走了。
不用想,也知道了,這中年女子是這裡的一把手,她剛才那一嗓子,就算是金毛獅王也得甘拜下風。
她怒吼完,繃緊的臉瞬間綻開花,伺候白寅坐下,而我似乎被她當成了空氣。
白寅拉住我的手坐在他的旁邊。
中年婦女的臉有些難看,她道:“公子,我們這裡有規定,其他店裡的姑娘不能在進如我們店。”
我一聽怒了,道:“你什麼眼神啊!你看我哪裡像你們了!”
她這一句話,把我剛才對她的那一點好感給敗光了。
她的一雙風眼……沒錯是風眼,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沒有說話。
我更怒了,她這不說話是什麼意思?是質疑我嗎?!
這時,白寅道:“她是我妻子,不和你們一樣。”
這一句話,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帶著妻子來這裡,有錢人真會玩……
中年婦女見過世面,所以並沒有表現的太過震驚;不過後面的年輕姑娘們倒是驚訝的交頭接耳。
中年婦女面色有些不自然,道:“那,這位公子是想怎麼個玩法呢?雙鳳戲龍?”
白寅道:“我不是來玩的,我只是來這裡詢問個事情,這是價錢。”
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鼓鼓的錢袋,我一看立馬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他什麼時候將之前阿莫給我讓我保管的錢袋給拿去了?!
我忍……在這裡我不便發怒。
中年婦女見到這麼多的錢立馬樂了,眼睛如深夜裡的燈泡那樣發亮。
她小心翼翼的將錢袋捧起,像是手裡拿的是價值連城的千年古物那樣。
她掂量了一下,樂的直開花,說:“公子想問什麼便問就是,我知道的全都一併告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