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的師傅感激的向他們道謝,那外國將軍則說:“你們不僅不放棄我們,而且還救了我們大部分人的命,我們也要在有限的能力裡幫到你們啊。”
他的這句話說的真摯,說的有心,讓很多的羌朝士兵聽到後感到羞愧,那些剛才還讓他們滾蛋計程車兵,更是臉紅的抬不起頭。
真是可笑啊,明明我們羌朝是禮儀之邦,但是我們的素質,有時候連我們眼裡的蠻夷都比不上。
葉白的師傅讓一半的人去將人家送給我們的帳篷抬來,其中就有我與葉白趙墨。
一些經過治療能下床的外國士兵,他們也跟著我們,給我們幫忙。
我們羌朝計程車兵見他們幫助我們自己人,而自己卻躺在床上享受。
於是,那些能站起計程車兵都爭著去幫忙,不過很多人都是勉強能站起,葉白的師傅見狀,讓他們不要亂動,不然會落下個終身殘疾。
最終,只有一百個羌朝計程車兵可以下床走動,便跟著我們幫忙去了。
我們總共三千人,一頂帳子搬動至少需要五個人,如果是傷員,則至少需要十個人,不過每次來回還是能搬上個上百頂帳子。
我與葉白還有趙墨另外再加上其他兩名醫生,開始拆卸帳子支架,然後將支架與巨大的帳子布放在板車上,五個人合力拉走。
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很不錯,他們說幸虧那些個官兵搗亂,不然的話這些外國的官兵肯定還會守著他們的帳篷不借給我們呢。
我覺得他說的很對,現在細細想來,那位外國的將軍很是聰明,他應該知道醫生們不會棄他們與不顧,在那種情況下順勢做個好人,在其他國家官兵面前拉高自己國家的形象。
不過,我們羌朝計程車兵還是給力的,到最後臉皮掛不住,羞愧了,非得拖著病身字來幫忙,這又在其他國家的官兵中豎起了“知錯就改、仗義”的良好形象。
我推著板車,問旁邊的那位醫生:“你說,葉白的師傅知不知道那位將軍的想法呢?”
那醫生道:“我想丘機大人是知道的,不過他還是願意讓那位外國的將軍當個好人,因為這樣對我們有利,畢竟我們羌朝的傷兵是最多的。”
我點點頭,同意他的說法,同時我也知道了葉白與趙墨的師傅原來叫丘機。
丘機……之前我因為與白寅大冬天掉進湖裡被送往太醫院,在太醫院的名冊上見過這個名字,當時只不過因為感覺他的名字與眾不同,所以就記住了,沒想到今個算是見到真人了。
我們推著板車,葉白趙墨手裡拿著剩餘的支架來到了軍醫處,此時已經有很多人都已經將帳篷與支架運到了這裡,很多人都開始裝支架支帳篷。
這是已經治癒的差不多的傷員們乾的活,我看到我們羌朝計程車兵最多,興許在為自己剛才的偏激做彌補。
葉白的師傅,也就是丘機,讓我們在每個帳篷裡再搭六個木板床。
這時,葉白有疑問了,他問丘機:“師傅,為什麼不用他們的帳子裡的床呢?”
丘機回答道:“你要是能抬過來就能用。”
葉白吐了吐舌頭,發現趙墨正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他,抬起手臂就在他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趙墨捂著頭,表情有些委屈。
我們幾人將木板在帳子裡搭成床後,已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