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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輕音走過去輕輕挽起弄箏公子的衣袖,手臂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看起來弄箏公子自己處理過了,她將弄箏公子包紮好的傷口開啟,又仔細地上了藥,重新包好。
整個過程,慕輕音一句話都沒有說,顧北寒和弄箏公子則在旁邊忐忑著,慕輕音不出聲,他們也完全不敢說話。
直到把傷口都處理好了,慕輕音終於開口說話了:“傷勢沒有大礙,注意傷口別沾到水。”
“謝謝。”弄箏公子輕輕活動一下手臂,果然比剛才舒服多了。
慕輕音整理好藥箱,坐在顧北寒對面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彷彿要把他看穿一般。
顧北寒被慕輕音看得愈發心慌,沉默了半晌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問吧。”
慕輕音搖搖頭:“我沒有想問的,不過你沒有事情想告訴我嗎?”
慕輕音希望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是沒有猜疑和隔閡的,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顧北寒不肯說,即使是自己逼迫又有什麼意義呢,這樣的真相,她寧願不知道。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受傷?”弄箏公子見顧北寒為難,趕緊替顧北寒解圍。
慕輕音沒有任何反應,不置可否。
弄箏公子看了看顧北寒,繼續道:“陳叔是南宮展殺的,不過我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南宮展?”慕輕音一臉疑惑地看向弄箏公子,她早就察覺到顧北寒這兩天有些反常,加上今天發現弄箏公子受傷,聯想到他和南宮展被刺殺有關系,她深知此時一定和顧北寒有聯系。
她本來不想問,而是想等著顧北寒親口和自己說清楚,但是經此一事,她忽然覺得有些恐懼,事情牽扯到南宮展的生死,慕輕音意識到顧北寒和弄箏公子可能是惹了大麻煩了。
顧北寒接過話來:“沒錯,南宮展想利用陳叔挑撥我和弄箏公子之間的關系,陳叔被害之前,我見過他一面,在南宮展的府上。”
顧北寒提起這件事,慕輕音很自然地想到了南宮展要單獨見顧北寒那一次,而顧北寒情緒的反常就是在那次見面之後開始的,原來是去見了陳叔。
“陳叔說了什麼?”慕輕音緊張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