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當舞連忙點點頭。
張玉郎微微一笑:“就不告訴你。”
“你去死!”呂當舞臉上有些掛不住,惱羞成怒,抬腿就是一腳踹了過來。
張玉郎大驚失色,一時不知該如何躲避,車廂並不大,躲無可躲,眼看呂當舞腳丫子距離自己的臉部只有數寸,他雙臂一架,便將這條企圖行兇的腿架在頭頂,並高高舉起。
“無恥之徒!”呂當舞掙了掙,見掙不脫,便抬起另一隻腳也踹了過來。
車廂裡頓時咣咣噹當響個不停。
這時,車伕馬手伯捏著一捧瓜子,出現在小巷口,從一旁尋了個方方正正的石頭,擺在路中間,有滋有味的磕著瓜子,望著巷子裡劇烈搖晃的馬車,當起了吃瓜人。
.........
傍晚時分,戶部下了班,司徒鈞回到府中,沒見著呂當舞,便蹙眉問道:
“二夫人呢?”
僕從回道:“二夫人今日去了南嶺伯府,與他發生了爭執,兩人打將起來,受傷了。”
司徒鈞一聽,立時火急火燎衝向臥室,人還沒進門,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夫人傷在何處?”
臥室裡,呂當舞趴在床上,丫鬟薄荷在給她上藥,她穿的很少,一雙大長腿和背部大片肌膚露在空氣中,背上赫然排列著長條格子印痕,象牙般的玉腿上則青一塊紫一塊。
模樣甚是凌亂。
司徒鈞大吃一驚,走近仔細瞧了瞧,訝然道:“這印痕莫非是馬車上的木格?”
薄荷附和道:“是呀官人,南嶺伯就是個潑皮無賴,夫人好言好語的問他話,他居然出言不遜,夫人氣不過,就踢了他一腳,他則狠狠推了夫人一掌,夫人立足不穩,重重的撞在馬車上。”
薄荷自是向著自家小姐的,便一五一十將呂當舞之前跟她說的內容,轉達給司徒鈞知曉。
雖然她也是聽說,並不知兩人打架詳情。
司徒鈞恍然,轉而問道:“那這腿上是怎麼回事?”
光天化日,隨從一堆,雖然覺得此事稀奇古怪,司徒鈞倒也沒有往別處想。
薄荷不慌不忙解釋道:“這是奴婢捏的,夫人與南嶺伯打完架,忽覺身子痠麻,奴婢就給夫人捏了幾道,誰知夫人的皮嫩,一捏就出痕。”
這解釋倒也合理......司徒鈞大致已經相信了薄荷所說,不過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是這樣的嗎,夫人?”
“是!”
呂當舞臉覆在床上,甕聲說道:“我雖受了傷,南嶺伯也沒好到哪裡去,我兩腳下去,一腳踹在中間,一腳踹在腰間,他根本站立不起來,走路一瘸一拐,還得手扶著腰。”
司徒鈞頓時心下凜然:
“夫人厲害!”
.....擦完藥,薄荷扶著一瘸一拐的呂當舞去沐浴更衣,司徒鈞連忙湊過來搭了把手,疑惑道:“夫人這是?”
“久不運功,拉傷了腿筋。”
合理......司徒鈞鬆開了手,轉身往書房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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