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也不管張玉郎聽沒聽懂,默然的進了車廂,吩咐道:“走。”
馬車緩緩啟動。
張玉郎腳下一踏,凌空上了車架,掀開簾子進了車廂,瞪著眼問道:“什麼手段?我聽不懂。”
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背。
丫鬟薄荷大驚失色,尖聲道:“你你你...要幹什麼?你趕緊出去,男女授受不親!”
呂當舞則目光平靜的望過來,沒有言語。
張玉郎伸出手,一個手刀將薄荷撂倒,再將她小身板輕輕擺到一邊。
馬車仍在繼續走著,車伕與薄荷一樣,都是從呂府隨呂當舞陪嫁到司徒鈞家的。
他深知自家小姐曾差點嫁給張玉郎,兩人淵源頗深。
呂當舞不發話,他是不會停車及干預車廂內的事。
無論什麼事!
這是他作為一個車伕的職業素養。
與此同時,他還把馬車趕到一處偏僻小巷子裡,而後下了車,不知去向。
感覺馬車停了下來,呂當舞掀開簾子看了看,當即蹙著眉,神色不悅喚道:“馬伯?馬伯?!”
四下靜悄悄的,沒有回應。
張玉郎兩手一攤:“現在天地之間就你我兩人,有什麼話不妨攤開來講。”
呂當舞冷哼一聲,目光微微下垂,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輕聲問道:“這兩夜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不是,我沒幹。”張玉郎再次否認,反問道:“能說說你為何退婚麼,難道就因為我被撤了職?撤了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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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當舞默然不語,車廂裡安靜下來。
良久,張玉郎追問道:“總要有個理由吧。”
呂當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夫人太多。”
“就這?”
“你地位太低。”
“還有呢?”
“你沒有司徒鈞好看。”
可我比他能幹......張玉郎感覺被冒犯到了,氣道:“你今天是專門來氣我的?”
“......”
車廂裡又安靜下來。
又是良久無言,兩個人的呼吸聲在車廂裡清晰可聞。
“到底是不是你?”呂當舞不死心,又問。
“你想知道?”張玉郎這次沒直接否認,而是換了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