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打完了才接受.....我們只是收個過路費,你竟然如此暴力!
聶古兒風心下不忿,嘴上卻道:“大人,別打了,我服了。”
老陳與蕭展高坐馬背,抱著膀子冷眼旁觀,他們早已習慣張玉郎的行事作風,深知今日這個叫聶古兒風的漢子慘了。
張玉郎傲然而立,淡淡說道:“自今日起,你們全都跟著我混,現在,我命你們立馬返回部落,收拾細軟,帶上家眷,到此集合。”
聶古兒風一愣,連忙表態:“大人,我們這就回去收拾。”
彼為刀俎他為魚肉,不低頭便沒命,聶古兒風知道該怎麼選擇。
……
天近黃昏,高原山間,一隊人馬蜿蜒如龍疾行,臨近西番外圍,距離阿亞那的部落還有二十里時,張玉郎放慢速度,讓四不像緩緩跑著。
蕭展與老陳旋即跟上來,分列左右,前者欲言又止。
見蕭展悶悶不樂,張玉郎問:“怎麼了老蕭?”
蕭展嘆口氣:“頭兒,我舊疾復發了。”
張玉郎一愣:“哈哈……你體壯如牛,哪有什麼舊疾?!”
老陳適時插嘴:“他這是婚前恐懼症!”
“……”
“老蕭,要不你多吃點腰子頂一頂?”張玉郎提議。一想到阿亞那壯碩的身軀,心裡就是一陣惡寒。
蕭展搖頭:“頭兒,吃腰子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要繞道走才行。
“.......”
老陳補刀道:“此地出境的路只有一條,繞道是不可能了,小蕭你還是多吃點腰子吧。”
眾人趕在日落前,到達阿亞那的部落,並受到熱烈迎接。
與來時一樣,傍晚燃起篝火晚會,眾多壯碩的女子載歌載舞,中途,阿亞那又把蕭展扛在肩上舞動,隨後大咧咧扛回了帳篷。
猶如扛著一個戰利品。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人群中少了如花。
張玉郎心下陰鬱的獨自喝著悶酒,仰望著星空發呆。
......
轉眼三日過去,思歸心切的張玉郎來向阿亞那辭行。
仍舊是那個豪華帳篷,仍舊是那個場景。
幾天不見,身強體壯的蕭展瘦了一大圈,走路一瘸一拐,眼窩深陷,模樣甚是悽慘。
“你這是咋啦?”張玉郎明知故問。
蕭展嘆了口氣:“嘿,別提了,這三日對你們來說只是三日,對我來說卻是一月。”
一月等於三十......張玉郎臉色變了,目光在容光煥發的阿亞那與蕭展身上來回巡視幾道,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安慰道:
“老蕭,有些沉重無人可分擔,只能左肩換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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