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營帳簾子忽然被掀開又放下,一個黑影帶著暗香潛入進來。
張玉郎凝神細看,看到了如花近在咫尺的俏臉。
“.........”
夜深人靜,正是竊玉偷香好時候,如花這是把我當成偷香的物件了麼。
張玉郎突然想起一個笑話:如果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相擁而眠一夜,卻什麼都沒發生,便只有兩種可能,一,男子不硬氣。二,女子不美麗。
昨夜什麼都沒發生,當了個禽獸不如,今晚她又來,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好難選....張玉郎心裡默默思索著,接住撲進懷裡的人兒,開口道:
“一個書生和一個女子夜宿一間破廟,破廟裡只有一床一被,女子在床中間劃了一條線,對書生說‘如果越線,就是禽獸’。
“書生一夜老老實實,次日起來,女子怒氣衝衝給了書生一巴掌,罵其‘連禽獸都不如’。”
如花咯咯一笑:“那大人昨晚就是禽獸不如了。”
張玉郎卻沒笑,冷不丁問道:“如花,說說吧,你接近我我什麼目的?”
他始終不相信,身為一個心理素質過硬,常年混跡於青樓的女子,如花會對他一見鍾情。
此言一出,如花彷彿受到了羞辱,默默坐起身,掀開被子,開始穿衣服。
張玉郎連忙攔住她,道歉:“開個玩笑,別生氣,明日還要趕路,快睡吧。”
如花撒嬌哼了一聲,又躺回來。
張玉郎溫聲道:“你放心,我答應的事不會忘記,會把你家人從西番國接出來的。”
如花“嗯”了一聲,尋了舒服的姿勢枕著,呼吸逐漸平緩。
....
天將破曉時,張玉郎忽然感覺有人在緩緩脫自己的衣服,他初時只以為是夢境,但那雙手柔軟光滑,動作輕柔,觸感真實,決非是夢境。
他心中一蕩,忽地醒來,仍舊閉著眼睛,打算靜觀其變,心說如花啊如花,你又來脫我衣服。
我早就看穿了一切,你果然窺探我美色。
思索間,只覺如花雙手越來越不規矩,忽地全身一涼,張玉郎心下一沉,臉色也是一沉,猛睜開眼,正看到如花彎著腰,手裡捏著兩角,把他的大褲衩都褪到腳裸位置了。
兩人目光對上,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沉默了十幾秒。
如花小聲解釋道:“昨晚看大人的衣服穿反了,這事在我心裡糾結難下,直到凌晨一直都沒睡著,實在受不了,心想著給大人換過來。”
說罷,她想了想又解釋道:“前夜是看大人的衣服突然就髒了,心裡格外難受,就幫您清洗一下。”
你有潔癖加強迫症,你早說啊,嚇我一跳,還以為你要做什麼呢...張玉郎瞪大眼睛,神色驚訝。
帳篷裡靜悄悄的,陷入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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