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張玉郎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喝道:“好你個老蕭,還不從實招來,沈楊氏都交代了,昨夜你對她......”
蕭展臉色一變,連忙申辯道:“不可能!我帶著面具呢,昨夜沈楊氏醉的睡眼朦朧,口呼相公,絕不可能認出是我。”
“哦~~喔~~”
兩道拉長了的聲音同時響起,張玉郎與尹正德對視一眼,後者黑著臉,斥道:
“監守自犯,成何體統!你這個月俸祿,不,你今年的俸祿沒了!”
蕭展沮喪的垂下頭,“哦”了一聲。
“還有沒有其他情況隱瞞未報?”尹正德瞪著蕭展問。
蕭展猶豫了下,說道:“連丫頭一起端了算不算情況...”
“你給本官滾出去!”尹正德一拍桌子,怒氣衝衝的站起身,指著外面吼道。
“滾就滾.....”蕭展小聲嘟囔著,灰溜溜的跑了。
尹正德氣呼呼的在內堂裡踱著步,咬牙切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嘴臉: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
張玉郎扶著額頭,低頭飲茶,假裝此事與自己無關。
良久,見尹正德終於平復下來,張玉郎提議道:“大人,不如將小沈統領抓起來拷問一下?”
尹正德點點頭頭:“本官斷案二十載,閱人無數,能斷定此事是小沈做的,但沒有證據,如之奈何?總不能屈打成招吧。”
“那沈楊氏......”
“她事先應該不知情,如今就算不知情,應該也大致猜測出來了,否則不會有恃無恐。”
兩人對望一眼,沉默不語,各有所思。
人只有在沒做虧心事的時候,才會自始至終理直氣壯。
站在沈楊氏的立場來看,從始至終,她沒有一絲絲過份的行為。
酒中無毒,老沈宿醉,她衣不解帶在旁伺候,並在認為老沈跳河死亡百日之後,方才再嫁,嫁人後規規矩矩,毫無逾越。
至於昨夜失德之事,她是被動的,沒有反抗能力,全是蕭展的錯。
這畢竟是是茶壺選茶碗的時代,茶碗沒得選。
........
臨時關押室。
“吱呀”一聲,小黑屋的房門被推開,張玉郎大踏步走了進來,對關押在此的沈楊氏道:“咱們聊聊。”
沈楊氏神色惶恐,連連搖頭,扭著腰肢往牆角里縮。
張玉郎微笑著擺手道:“你別緊張,我剛吃過飯來的,這會不餓,也不吃人。”
沈楊氏並不說話,只是警惕的盯著他。
張玉郎默默注視著眼前風情無限的少婦,暗暗羨慕蕭展昨夜走了狗屎運。
入室竊聽恰好碰到主僕對飲,不但挖出白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