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數服從多數,她也被攜裹著加入戰團。
事實證明,當女子數量超過三人,而男子數量低於或等於一人的時候,被調戲的物件便不再是女子。
張玉郎隨即被一雙芊芊玉手矇住了雙眼,與此同時,車廂裡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穿衣聲。
除了雲飛煙,閆家三女都又穿了好幾件衣衫,以備不時之脫。
“你們...太賴皮了吧。”張玉郎抗議。
但一票對四票,抗議無效。沒轍,他只好捏著鼻子認了。
對對子比賽開始。
閆小五當仁不讓,率先出題道:“小荷才露尖尖角,大郎快對!”
“對,姐夫快對。”
閆小六和閆小七異口同聲附和著,就連雲飛煙也是一臉期待望過來。
“不是吧,你們四個打我一個?”
張玉郎有點懵,他想象中的對對子不是這樣的,而是一個一個輪下去,誰接不上就脫一件衣衫的那種。
但是顯然,四女已經暗地裡達成了一致,四個對他一個。
你們不仁在先,別怪我不義...張玉郎嘿嘿一笑,從容應對道:“早有糙手立上頭。”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糙手立上頭。”
閆家三女齊齊啐了一聲,紅著臉互望一眼,對不上來了。
就算對的上來,她們也不敢接了,這詩顏色有點深......她們還是大姑娘,臉皮薄著呢。
雲飛煙搖頭,示意這不是她擅長的領域,對不上。
閆家三女無奈,各自解下一件絲巾――每人脖頸間還剩餘三四條絲巾。
“六妹你來。”閆小五不服氣,點將閆小六。
閆小六和閆小七都是大成皇帝的人,對著姐夫身份的張玉郎,多少有點放不開。
閆小六有些扭捏的望了他一眼,輕聲細語道:“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
張玉郎暗暗一笑,脫口說道:“窗格重影交疊,榻聲吱吱呀呀。”
胡亂對了一句,意思立變,閆家三位千金稍作思索,頓時紅透了臉,齊齊啐了一口,再輸一陣。
不是對不上來,而是不好意思再對下去了。
輪到熟讀詩書的閆小七出題,張玉郎難得的認真起來。
她略作思考,說道:“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張玉郎對道:“大時方知其中妙,猶悔兒時奶孃強按頭,不肯就。”
本來,閆小七上聯中的白玉盤指的是月亮,但張玉郎下聯一接上,就變了個意思。
雲飛煙噗嗤一下,手扶軟榻,聳肩不停。
閆家三位千金這次連耳根子都紅了,姐妹對望一眼,嗔怒道:“姐妹們,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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