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心裡一點都不怕。
“......”
唬人失敗,張玉郎頓覺無趣,當即不再多說,隨著人流往前走。
蜀郡守節府外,大紅燈籠高高掛起,一隊比之前更排場的儀仗隊整齊有序,賣力的吹奏著樂器,打著鼓,場面喜慶熱鬧。
一個方面大耳,身姿富態的中年漢子身著華服,挺著肚子立在府門臺階上,居高臨下望來。眼神與張玉郎對上,旋即點了點頭,伸著雙手,邁步走下來,熱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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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遠道而來,下官閆道全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張玉郎連忙下馬,兩人四隻手緊緊握在一起:“早就聽聞,閆大人風采斐然,深得百姓愛戴,將蜀中治理的繁華似錦,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初次見面的兩人一派和氣,絲毫沒有表現出拘謹生疏,熱烈的互相吹捧著對方。
閆道全領著眾人進府,請諸人落座,又從丫鬟手中接過一杯酒,遞給張玉郎,而後又取了一杯端在手上,等諸人紛紛拿好酒杯,這才朗聲道:
“諸位遠道而來,區區薄酒,聊表寸心,本官先乾為敬。”
說罷,閆道全仰脖一飲而盡,而後豪氣說道:“諸位,請!”
自打來到大夏,張玉郎從不對這個時代的低度酒說不,酒到即幹是日常操作,千杯不醉才是正常發揮,超常發揮...那便是喝酒如飲水。
他舉杯痛快飲下,道:“大人豪氣干雲,本官佩服!”
閆道全擺了擺手,吩咐道:“先不忙飲酒,去請小姐們出來。”
言下之意,趁著大家都清醒,還沒喝蒙,先把正事辦了,確定了關係,再飲酒也不遲。
堂上眾人,包括蜀中官員,當即全部露出一副男人們才有的期待神色。
僅僅從場上眾人神色,張玉郎就斷定,閆道全的女兒定然是天姿國色,不,是女兒們。
他隱晦提示道:“大人,晚輩至今只有一妻。”
本官改稱晚輩,其中言下之意,他未齊三妻,還有娶親的機會,想認閆道全做老丈人。
搶在沒見到閆家小姐們之前表態,更能證明他對閆道全的尊重。
說這話時,張玉郎悄悄觀察了一番,雲飛煙不在場,頓時暗暗鬆口氣。目光轉向閆道全,見他摸著八字鬍,看向自己的眼神頗有讚賞之意,頓時心下一動,暗道成了!
不多時,眾多適齡的閆家小姐一一出場,在堂上紅紅綠綠立成一排,或喜或羞,鶯鶯燕燕,伴有香風陣陣。
與眾人一樣,張玉郎瞪大眼珠子一一瞧過去,眼花繚亂的同時,還有些後悔自己嘴賤,為何要說已有一妻,否則,豈不是可以多帶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回去。
以他如今的爵位身份,娶美為妻並不是難事,難的是這個妻子背景通天,給出的助力無以倫比。
閆道全望了眼身側的管家,眼神示意。
管家當即出列,指著左首第一位姑娘介紹道:“這位是四小姐,芳齡二十,德貌雙淑。”
張玉郎點點頭,說道:“四小姐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聞弦知意,在場諸人都是人精,從這句點評的話裡沒有聽出“有國母之風”的意思,紛紛搖了搖頭。
四小姐望了眼父親,見閆道全也嘆了口氣,心知自個與皇后無緣了,頓時眼眶一紅,扯著衣袖邁著小碎步下堂而去。
管家繼續介紹道:“這位是五小姐,芳齡十九,舞姿優美,精通音律...”
這個不錯,小嘴兒性感,小腰精細...張玉郎心裡一動,很官方的誇讚道:“五小姐才貌雙全,世間無雙。”
閆道全望著五女兒,微微搖頭。
五小姐輕輕鬆了口氣,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搖曳著身姿下堂而去,看樣子並不稀罕當什麼皇后國母。
是個有主見的女子...張玉郎暗暗點評。
連續兩個小姐沒被看上,管家心裡有些緊張,不敢與閆道全對視,咳咳了兩聲,繼續說道:“這位是七小姐,芳齡十八,啥也不會,除了吃,就是睡...”
好傢伙,完全是個廢女啊,不過在這個無才便是德的時代,這就是最大的優勢了。
“等等...”張玉郎打斷他,問:“六小姐呢?”
閆道全恍然附和道:“對啊,六兒怎麼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