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煙一驚,驀然覺得胸口有些涼意,低頭一看,頓時心裡一羞一急,匆匆就往營裡走:“我去換身衣衫。”
張玉郎伸手攔住她,笑道:“不慌,除了我,也沒外人看到,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讓你過去。”
因為她臉皮薄,兩人至今只有兩個正常的交流方式,張玉郎深以為憾。
“什麼條件?”雲飛煙急忙道,
眼看軍營中逐漸平靜下來,遠處兵士正往這邊來彙報戰況。而她又衣衫不整,如何能不急?別看今夜是張玉郎攔住不讓她換衣衫,到時候,張玉郎就會責怪她不守婦道。男人都是這樣子的。
這個世道,男子不背鍋。
張玉郎微微一笑,露出大尾巴狼的嘴臉道:“你會吹笛子嗎,或者簫?”
“吹笛子,簫?”
雲飛煙一愣,她的門派雖然與世隔絕,師父卻教了她琴棋書畫武功,樣樣都行,成為了多才多藝的刺客,堪稱才女,外表雖冷,內心火熱而多情。卻不會吹笛子與簫。
簫與笛子,那是下里巴人用的樂器,她會的是這個年代高階大氣的樂器,古箏和古琴。
她一臉懵懂的樣子,看得張玉郎心裡直癢癢,斟酌著言語,循循善誘道:“不如我教你。”
雲飛煙羞澀點了點頭,見稟報計程車兵已經到了跟前,連忙躲在他身後。將身體緊緊貼在他後背。等兵士走了,這才嗯了一聲道:“你喜歡聽的話,我願意學。”
願意學就是好姑娘...張玉郎大汗,連忙攬住她進了營帳。
美人在懷,雀底氣不足,遙想昔日敏如臂指。張玉郎頓時有些洩氣的嘆口氣。
年紀輕輕的,我就不行了?有蹊蹺!
雲飛煙似乎也察覺到這一點,溫言安慰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張玉郎提議道:“簫聲能夠喚起人對美好事情的嚮往。”說著,他摸出簫,遞到她唇邊。
雲飛煙紅著臉,羞答答的望了他一眼。
......
良久,依舊風平浪靜。
不,不是我不行,而是有人在搞怪!張玉郎後知後覺,怒吼道:“彌臨禿驢,我與你勢不兩立!”
年紀輕輕就成了太監,人生還有什麼意義?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是他一生至高無上的追求。
雲飛煙伸出一隻手,在他背上輕撫了幾下,詢問道:“是不是那個和尚在搞怪?”
見張玉郎一臉惱火點頭,雲飛煙輕聲道:“那他下次來,我就暴打他一頓,不,一天一頓。”
此言剛落下,張玉郎就感覺靈機一動,騰的一下站直了。
剛想得意一下,忽聽腦袋中彌臨意念傳音,語氣忿忿道:“麻煩施主考慮一下貧僧的感受,男子漢大丈夫,當志存高遠,建功立業,整日沉溺在溫柔鄉里,有意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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