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做什麼?雲飛煙白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張玉郎打破沙鍋問到底,“男子上茅房有時候也是蹲著的。”
是男是女,我還分不清麼,她蹲在那裡,白花花一片,只聽雷雨聲,不見冰雪來,能是男人嘛?雲飛煙又白了他一眼,伸出兩根手指...
張玉郎連忙求饒認輸,不敢再問,腦子倒是沒閒著,自動腦補了呂當舞進茅房的影像。
天色黑了下來,帳中燭火亮起,兩人合衣並列躺在木床上,男裝的雲飛煙枕著他的胳膊,氣氛寧靜且美妙。
張玉郎沉吟了一著,說道:“看情形,無雙夜裡要來行刺,只是不知道她行刺誰?”
應該不會是我吧...
如果不是行刺我,那就是行刺呂奉,呂奉前腳剛當上統領,後腳就有人賞金行刺?
這懸賞之人會是誰?
雲飛煙動了下身子,側身面向張玉郎,明眸帶著朦朧的光,定定望著他,覺得此刻專注思考的他格外有魅力。
她是個直來直去的女子,這種燒腦子的事情她從來不想,若誰惹到她了,那就是一劍,
但這並不是說她沒腦子,而是武力值到達一定高度後,不需要思考這些,看不順眼?那便殺了就是。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無用。
她早就發現與張玉郎相識的第一夜,腰身下的血跡有貓膩,但她卻沒有問他...這主要是因為她意識到有貓膩的時候,已經委身於張玉郎,兩人已經交流多次,知根知底。
為時已晚,問了也沒多大意義。
見雲飛煙明眸炯炯有神盯著他,張玉郎心下有些沒底,開口打破沉默道:“以前有一對夫妻...”
雲飛煙眼神一亮,連忙“嗯”了一聲,收回目光,乖巧枕在他肩膀上,豎起小巧的耳朵,仔細聆聽。
一開口,就知道張玉郎又要給她講故事,她最喜歡聽了。
張玉郎清了請嗓子:“以前有一對情侶,格外恩愛,晚上睡覺的時候,男子總是攬著女子,女子喜歡把頭枕在男子的肩膀上,日日如此,月月如此。”
好恩愛呀...雲飛煙頓時聽得一臉嚮往,連忙挪了挪腦袋,重重的壓在張玉郎肩膀上,感受了下,的確很舒服,安全且有依靠的感覺...
張玉郎繼續說道:“結果一個月後,男的因為右臂骨頭壞死而截肢,成了獨臂俠,女子因為脖頸變形,成了探探頭。”
這麼可怕...雲飛煙聽的花容失色,連忙從他肩膀下來,回了自己的木枕。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張玉郎是在逗她,伸出手朝著他腰間就掐了過去。
結果卻掐到一個伸過來的不速之物上。
張玉郎當即慘叫一聲。
營帳中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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