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亂來,該殺。以下犯上,該殺。忤逆帝王,該殺。朕看你不爽,想殺,這玉牌只能保你一次,你選一個吧。”
“那我要這玉牌又何用?”張玉郎臉色一垮,美好心情頓時不見。
本以為拿了個免死玉牌,結果最終解釋權歸皇上所有,那不就和沒有一樣嘛。
“我現在一點動力都沒有了,天下大勢,皇上您自個看著辦吧。”張玉郎興趣缺缺的擺了擺手,坐在一旁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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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將想好的計策爛在肚子裡,打死都不說出來。
天下亂就亂,和自己又沒關係,沒有好處,傻瓜才獻策。
竟敢戲弄朕,嚇不死你...大成皇帝呵呵一笑,又摸出一塊金牌,比張玉郎腰間那塊玉牌更美觀,更大氣,一副灰太狼的口氣道:
“那塊玉牌保不住你,這一塊就可以。免死金牌,可免萬死。你只要助朕平定河西府,穩住西北局勢,這塊金牌就是你的,可以先交給你保管。”
“真的?”張玉郎來了興趣,可免萬死的金牌,太給力了。有了這東西,豈不是可以在皇帝轄區為所欲為?
“君無戲言。”大成皇帝將金牌遞了過來。
張玉郎伸手接過,掂了掂,純金打造的牌牌,入手沉甸甸的,款式與玉牌一樣,正面“如朕親臨”,反面的“可免一死”變成了“可免萬死。”
不過大成皇帝動作如此熟練,我怎麼嗅到一股子陰謀的味道?不管了,東西都收了,先表個態吧:
“臣現在又有動力了。”
“那還不快說?”
“河間府州富兵強,戰力強悍,眼下的局勢,卻也很難冒天下大不敬貿然起兵,皇上何不趁此機會收復河西府?大夏人才濟濟,如呂奉等能征善戰者縱然不多,但還是有的,若能知人善任,人盡其才,皇上又佔據大義,三萬鐵臂營足以平定河西府,微臣不才,願隨軍前往,做那出謀獻策之人。”
一口氣說完,張玉郎都有些佩服自己,說的跟真的一樣,好似河西府已經彈指間平定。
戰爭,哪有那麼容易?
“佔據大義?隨軍獻策?”大成皇帝喃喃自語幾句,目光有意無意看了張玉郎兩眼。直看的他心裡一咯噔,忐忑不安。
大成皇帝沉吟半晌,問道:“此法可行!那你再說說具體的,如何出兵,誰為主將?”
張玉郎想了想,從記憶中翻找了一番,道:“天下之事,不外乎威逼利誘,雙管齊下,皇上可羅織一些河西府守節的罪名,發檄文與河西府下屬各處,闡明出兵理由,只為肅清不稱職的河西守節,不為兵戈之殺。如此先斷其民心。
“再令三萬兵馬直逼河西府,以做威懾。臣建議呂奉為將,正好試一試他的成色。
“而後派一能言善辯之士,面見河西守節,說以厲害,只要他肯歸順朝廷,一可免死,二保富貴,三可入朝為官。否則兵戈相見之日,便是他家滿門盡赤之時。”
說到後來,有些過於投入,張玉郎手舞足蹈,滔滔不絕,待回過神,才意識到不妥,急忙收斂肢體動作,壓下激動情緒。
大成皇帝聽得眼神明亮,不住點頭,道:“好,甚好,就依你此計。”
看著那大成皇帝心滿意足,姿態遐意吃著五原寺送來的酒菜,張玉郎心裡直納悶:我發神經了?怎麼無緣無故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倒了乾淨!
為了一塊破金牌,感覺好虧。
又看了一眼手裡純金打造的金牌,沉甸甸頗有分量,鬱悶的收入懷裡。
轉念一想,這東西就算不能免死,融了也有兩三斤黃金,也是普通人一輩子掙不到的財富。
算了,我應該知足。畢竟執足常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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