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者,它就打算撤退了。
若是後者,它就要讓對方感受一下什麼是殘忍!
週二夫人勉力撐住脫力而發顫的雙腿,這才不至於當場跌倒,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神色,內心卻慌得一匹。
恰在這時,風車滾木旁的石壁上,轟隆隆聲響動,一扇石門突兀開啟,福伯從裡面走出,傲然瞧了一眼周二夫人,點了點頭。
長的俊俏,身姿富饒,就是她了,大人沒有猜錯,王妃果然在這。
天空高處,大黑雕一愣,毫無感情的眸子裡帶著狐疑:下面來這個老頭是那個香噴噴的人兒找來的幫手?
週二夫人再也撐不住,軟綿綿靠在女牆上,俏臉通紅,胸脯劇烈起伏,大口喘息。
眼看要出溜到地上,張玉郎連忙衝出,一把抱了個滿懷,顧不得馨香撲鼻,關切詢問道:“夫人,你沒事吧?我剛才想說的是我有刀,削鐵如泥,能砍死它那一種。”
“......你怎麼不早說?”週二夫人軟軟癱在他懷裡,有氣無力說道。
張玉郎沉聲道:“夫人,你沒給我機會,我現在胸口還疼得不行。”
“......”週二夫人臉上有些燙,腦袋栽進張玉郎懷裡,裝暈。
遠遠望去,兩人郎壯女嬌,很是登對。
福伯遲疑道:“請問小哥,你懷裡的是周王妃麼?”
如果是周王妃的話,那河間王腦袋上有點綠呀,而且原定計劃需要調整,因為一個移情別戀的王妃,抓了不頂用,威脅不了河間王。
如果不是周王妃...那我老人家待在這裡做甚?當燈泡嘛?
福伯正胡思亂想,忽聽那小夥子急切喊道:“老伯,小心吶!”
與此同時感覺高處一股疾風襲來,福伯微微一笑,使出一個賴驢打滾,躲過大黑雕致命一撲。
動作雖不雅觀,也不符合福伯高手的人設,但很管用,這是他幾十年摸索出的打鬥經驗,簡單直接,返璞歸真。
好大一隻雕...福伯一抬眼就瞪大了眼珠子。
“???”
丫撲我老人家幹啥?招你惹你了,我可是是個高手!不是任你隨意抓取的羚羊野獸。
福伯擺出起手式,對大黑雕勾了勾手指。
動物界通用的語言除了音律,還有手勢。這個手勢瞬間激怒了大黑雕。
它當即怒不可遏,呼扇幾下翅膀撲了過去。一老一獸頓時激烈打在一起。
張玉郎扶住週二夫人腰身,尋了個石凳坐下,摸出餅子啃了一口,叫道:“老伯加油!打死它,我這兒有刀!”
言下之意是您老如果需要,我可以借給您。
週二夫人再忍不住,噗嗤一聲笑醒。
兩人對望一眼,眼神中似有火花閃電。
這時,一隻布風箏從遠處飄來,雲飛煙輕輕落在天絕峰半山腰,腳尖輕點,縱身躍起十餘丈,劍尖插石,接力而上,身形極快,頃刻間便翻身落在平臺女牆上,妙目掃過一旁打鬥的老頭和大雕,落在緊緊相擁的男女身上。
兩個女人對上目光,拼了一記眼神殺,不分勝負,各自都不服氣。
張玉郎連忙站起,望一眼雲飛煙,對週二夫人介紹道:“雲飛煙,我妻子。”
轉過頭,唯唯諾諾對雲飛煙介紹道:“雨詩音,也是我...啊不,別人的妻子。她累脫力了,站不住,我扶一下,你不要多想。”
雲飛煙莞爾一笑,搖了搖頭道:“我沒多想,男人嘛,逢場作戲很正常,你先把手從人家懷裡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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