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七方武道境界更高,體內已有零星內氣,按起來更應手,效果更好。
果然,贏七方一動手,贏西再也板不住威嚴,爽得大呼小叫,體內筋脈似乎有一條小老鼠在竄來竄去,氣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
一套活按完,贏西已是活蹦亂跳。
奇蹟!
父子倆震驚了,看向張玉郎的眼神帶著不可思議。贏西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最終揮了揮手,什麼也沒說。
第三日,贏西氣勢如虹,打得阮猛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能,不到半天就潰敗而回。倉皇逃進城中。
他是跑回城了,但幾萬戰騎營卻沒那麼容易跑掉。被長槍營一頓衝殺收拾,折了大幾千人。
安西府西門外,屍骨累累,猶如修羅場。
第四日,兩帥對決仍是贏西獲勝,這次花費時間多了一些。戰騎營雖仍被衝殺,但損失相比昨日小了一些。
四日下來,長槍營折損超過八千人,戰騎營超過一萬五。
這應該是皇上希望看到的局面...張玉郎望著贏西,心有無奈,縱有外掛輔助,他仍拿不下阮猛。
阮猛年輕十歲,連續四天高強度對抗,體能和恢復能力同樣會激發到一個恐怖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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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善用者強,任何東西第一次用,都不會很完美,隨著頻繁使用,便會愈用愈強,到達巔峰,維持一段時間開始衰退。這是是萬物不可逆轉的規律。
夜間,張玉郎來到贏七方營帳,與他如此這般交代一番。
贏七方聽得眼神發亮,頻頻點頭。
第五日,不等贏西穿上戰甲,張玉郎便出言勸道:“將軍,今日不如由令郎代為一戰,一來磨練一番,二來將軍可從旁觀摩,若見勢頭不妙,也可上前救援。”
贏七方連忙表態:“爹,請允我出戰,生擒阮猛。”
幾日來,作為旁觀者,贏七方覺得對陣雙方實力皆不如他,早已蠢蠢欲戰。
再加上昨夜張玉郎描繪的場面,他的月刀按耐不住了。
“這?”贏西望著兒子,猶豫了。
猶豫的功夫,贏七方已經衝陣而出,大吼道:“涼州贏七方在此,阮猛可敢出來一戰!”
大嗓門聲震四野,幾里地外都能聽清。
臨陣換將,頗為異常。
阮猛沒敢輕易出戰,擺手令屬下出陣,試一試來者深淺。
贏七方憋了許久,正愁無處練手,阮家軍來挑戰的七名將領,全被他一一斬於陣前。
全部都沒有超過十個回合,最快的僅用一合,便砍成兩段。
場面極其血腥,震撼。
贏七方氣勢磅礴,高舉長月刀,大吼道:“還有誰!”
沉默,數萬人沉默,無人發出聲語。
眼見己方士氣沉底,阮猛心下一凜,再不作為,又會是一場慘敗,便一發狠,紅著眼,提著槍衝出城門。
他豁出去了,哪怕戰死沙場,也不能任由長槍營把戰騎營給磨光。
只剩兩萬多精銳人馬了,一想起來他的心就在滴血。
兩人隨即對上位,大打出手。一時間激烈交鋒,難分勝負。
贏七方勝在武道更高,體力更好,阮猛優勢在經驗豐富,套路更多。總能尋到贏七方的破綻,以一個不可思議角度刺來。
百回合之後,贏七方漸漸不敵,只有招架之力,還手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