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長安府衙共有三百個修命境衙差,經那一役,大半數第八境界的高手隕落,還有不少人帶傷,最近十年,又有許多人因傷離世,倖存的修命境高手,現已不足十人!”
一人一劍,幾乎團滅長安府衙所有高階戰力。
這麼叼...張玉郎心下一寒:“副班頭,您可曾參與那場大戰?”
蕭展搖了搖頭,神色莫名,似乎是慶幸,似乎又是遺憾:
“眼下我雖是修命境,但十年前才堪堪修心,根本沒沒資格往前湊,只遠遠看了風不歸一眼。”
他又補充道:“但確實是風采絕倫,龍鳳之姿。”
張玉郎眼神遊移,忽然想起索命門的任務,刺殺尹正德。
他只是武者第三個境界的渣渣,就連第八層境界的蕭展,都只是個副班頭。
更別提尹正德身側,定然高手如雲,倘若不自量力前去刺殺....那真是風蕭蕭兮易水寒,阿郎一去不復返。
高手如雲飛煙,非但不曾得手,還身受重傷,何況是他!
他腦子沒有瓦特!
張玉郎連忙搖頭,甩出這慘絕人寰一幕,將刺殺心思壓下到心底角落,並深深掩埋。
不要再想起刺殺這一茬,永遠!
儘管刺殺賞金高達五萬兩,但沒命拿更沒命花的錢,他不眼羨!
理清思路,打定主意,張玉郎頓覺輕鬆無比,灑然一笑道:
“副班頭,如今十年過去,那風不歸指不定已經半截身子入土,怕他做甚?需知拳怕少壯,王懼草莽!說不定再見到風不歸,他已經垂垂老矣,一陣風都能吹倒.....”
正說著,張玉郎忽然心頭一寒,眼角余光中,瞥見一枚流星寒光,從二樓高處射來,直奔他咽喉位置。
寒光速度極快,以他的反應速度,根本來不及躲閃。
張玉郎神驚嘴張,傻傻杵在原地,心下只來得及吶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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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休矣!
“放肆!”
蕭展斥喝一聲,抽刀斬落這一發射向張玉郎的飛刀。
動作利索,姿態瀟灑,博得四周吃瓜群眾陣陣叫好聲。
大家都會兩下子,眼力見還是有的,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溜不溜。
這年頭,會功夫的人很多,但功夫這麼俊的,卻很少。
“哚...”
飛刀受力,猝然折向,射在張玉郎身前三尺地上,刀身發顫,嗡嗡不止。
蕭展神色昂然,大手一揮,七八個衙差疾步往二樓包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