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的這個傷很明顯就是刀傷,而且這個道並不是我們普通弄著玩的匕首,我想估計是真正的類似於菜都那麼大的刀,要是動手的人在用力一點的話,飛哥的命都可能不保了。
我看著這個傷口的地方,如果傷口再深一點的話,就會傷及到腎臟,甚至砍到骨頭,再往上一點就是心臟了…
這是運氣好,如果開始的那個人手再移一點點的話,那麼飛哥很可能就回不來了。
我一想到這個就覺得心裡發毛。
飛哥雖然嘴上跟我說沒什麼事,但心裡估計還是有一點心有餘悸的,他說的沒錯,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他這個命估計就真的交代了。
“你別看我的傷口這樣那個砍了我的小子比我傷的嚴重的多,估計半條命就沒了。”
飛哥這話說的是雲淡風輕,但是我也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全身發寒,跟他們這種打架比起來,我們之前的幹架算個什麼,他們都是拿命去拼的,簡直是讓我望塵莫及。
我也該看清楚了,在這個世道你不玩命,別人就會要了你的小命。
我知道飛哥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拿命去一點一點的拼搏下來的,所以成功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跟他比起來,我這樣的經歷真的是太幸福了。
飛哥說我們不能在這裡呆太久,畢竟他是今天晚上的焦點,她要是消失久了的話就會有人起疑,所以他並沒有休息多長時間,就趕緊把衣服穿上了。
他出門的時候,又是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好像身上根本就沒有說什麼事兒,精神的不得了。
他臨走的時候還特地囑咐我,不要把他受傷的這件事情說出去。
他刻意偽裝成這個樣子,不過就是想要作為他大哥的位子,顧及他自己的尊嚴。
我跟飛哥後面回到了大廳,這個時候他們還在玩兒著玩兒,鬧得鬧,只有強哥看見了我們之後,衝我們招了招手,讓我們到他那裡去。
“你們兩個幹啥呢?上個廁所還兩個人一起去,跟個娘們兒似的!”
強哥並沒有多問什麼,飛哥也坐在強哥旁邊,跟他開著玩笑。
“搞基呢!”
我已經習慣了他們平常說話這樣不正經的樣子,但是我還是第一次從飛哥的口裡聽到這種玩笑也配合著笑了起來。
既然飛哥做到了,唱歌的位子上,我也順勢的跟著他一起坐在這裡,他們兩個人在拼酒,過一會兒飛哥叫又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強哥他們桌子上的酒跟我們那邊的酒可不一樣,我們那邊的只不過是普通的啤酒,但是強哥這邊的全都是高檔的,估計酒勁兒也大,度數也高,像飛哥這種喝法很快就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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