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緊緊閉著雙眼,眼角皺皺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許夢吹了口氣,訊號很明確,‘吹氣哥的話,你要不要聽一聽’。
女孩睜開雙眼,忍不住盯著許隊,她在夢中無數次想要看清這個男人。
“強哥好!”隨後提起被子,只露出一雙大眼睛。
大魔導哭笑不得,許文強這梗早知道不玩了……
他從病床上站起,輕輕整理衣貌,正式介紹自己:
“我叫許夢,是一名非常普通的電競選手,很榮幸參與救治你的計劃。”許隊揉了揉小姑娘頭頂。
“你們為什麼要救我?”
這個事不太好編,而且他不想隨意暴露法術世界,想要胡說又不知從何談起。
小姑娘察言觀色的本事,熟練得讓人心疼,不再多問。
“哥哥,帶我走吧……甜甜沒有家了。”
剛剛她哭,是因為聽到兩人討論要不要送自己回“家”。
“我保證,不會逼你回去,放心休養,以後我們都是你哥哥。可能暫時要委屈你和一個黃髮哥哥一起生活……”
女孩欲言又止,她看死魚眼最順心,不想和黃毛將就。
<誰受得了哦……
“我也在,我也在,行了吧。”
女孩嘴角拉起微笑,還是強哥好,強哥會唱歌!
走出病房,許夢向秦格交代:“等大夫讓出院時,人給我拉基地去,你那邊就說,小黃‘轉會’了,還有,給我寫個書面的東西。”
秦格不好意思地說:“早說你看著啊,那我肯定不會攔。呃,我們根本就不籤合同啊,轉啥會?”
“轉啥會?吹牛b會不會?弄個假的解約書,就說法雷伽之前是月八千那檔的競技老手,我好去坑老魯,騙個替補約,要不人留基地,我講不通。”
魯士年:你以為戰隊是你家?唐萌萌:是他家,沒錯。)
今天的主要任務還差最後一項。
許夢自私了,他想給過去劃下一個最好的句號。
回到基地,檔案室沒有平日裡吵鬧的電影聲,阿普帝斯在學中文。
看到學徒進門,老頭字正腔圓喊出一句:“許夢,你吃飯了嗎?”
整挺好。
和中國人打交道,學這句頂尖重要。
“吃了。您吶?”
“我,沒有吃飯。”
“哦。”
老頭急了,投念:“哦,像話嗎?繼續聊啊。”
顯然這麼複雜的還沒開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