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二人對【悲劇】的疑惑
高中生居低臨上,得意解釋:“哥,還記得開局,光頭同你打招呼嗎?”
許夢略一思索,依舊不覺得這算什麼『有用資訊』。
向螺旋完解釋起第一夜的情形:“傳送完成,我就重新整理在牢內,光頭和我打招呼,但我沒回應,因為不知背景資訊,害怕同角色人設不符,安心整理道具。”
“就是那時,我開始思考【誡經】要用於何處,這種不能使用的物品,用來標識身份的可能性非常大,甚至在最開始,我一度懷疑是在扮演神職人員。”
看向小月餅繼續分析:“第一夜迎接起鬨時,傳達資訊有二,首先,牢房為六人佈局,鋪開角色,為了給玩家第一時間查詢異常,製造機會;另外一條資訊則是,牢房沒有窗戶,說明我們極可能被關在地下,結合規模小,每人單間,我們屬於特種監獄裡的『重刑犯』。”
王秋培一萎,許算計說的這堆破玩意,她一條都沒看出來。。。
嘴硬道:“是的,小許總結的不錯,這都是很‘顯而易見’的問題嘛!”
然後趕緊拿出乾貨,再被大魔導帶歪,她怕聊忘了……
“哥,你忽略一個重要問題,咱們兩個同時傳送,身份有別!”
許夢埋頭覆盤,高中生繼續解釋:
“在你的視角中,一定不會發現,我扮演的獨眼是玩家,因為我害羞於自己變成邋遢男人,不願說話。沒有其他怪異行為的我,肯定不會輕易暴露。”
“但在我的視角中,斜對面的白襯衫,檢查牢房的樣子太刻意。大家自報身份前,我便發覺,這人不是你,就是鳴人哥扮演的角色!這讓我首先反思起,玩家的『區別』。”
“果然,劇情暗示來得很快,光頭向白襯衫打招呼,稱你為‘新來的’,而此時所有人都沒理會我!彷彿我被關在那理所應當!!”
“兩個玩家同樣扮演囚犯,為什麼劇本要借光頭之口,暗示時間差異?這一定是一條重要線索!!”
高中生越理越順,還額外吸收了許夢的分析成果:
“作為被嚴加看管的『重刑犯』,每個位置都極其‘寶貴’,‘新人’來之前,那個『前輩』又發生了什麼故事呢?”
“【前輩】被處決?還是他已成功越獄?這成了我從開局,就想探求的隱線故事,獻祭的例子還在眼前,解謎背景非常完整,一定有合理解釋。”
大魔導明白了妹妹挖掘隱線的方法,恍然補充:
“這一切,都在第三夜,具備了充分推論的基礎,先是鳴人揭示肖克斯『異變』,我隨後揭發瘦子的『法術』……故事只差組構完整的『契機』,正是【悲劇】促使一切發生,也是【悲劇】讓肖克斯變為【囚徒】。”
看到許夢能完整理解陳述,高中生笑得很靦腆,她興奮於能被別人認同。
少女繼續推理:
“你們打做一團時,我在思考兩件事,『前輩』與瘦子操控獄長的『動機』!可因為缺少來自廚房的重要資訊,導致我的故事,也有兩個版本。”
大魔導上輩子沒發現鼻涕妞分析的能力,竟如此強大,條件不全的情況下,還能總結出規律。
小月餅繼續講述:
“故事a,瘦子越獄論。”
“瘦子操控獄長逃生。矛盾顯而易見,假如瘦子能讓肖克斯言聽計從,那麼直接放了自己就好,為什麼要有‘捱打換飯’這種奇怪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