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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揍的禦史等大臣,一聽皇上的話,直接都哭喊道:“求皇上給微臣做主啊~”忠順梗著脖子道:“再嚎?還想挨抽是吧?”
賈赦眨眨眼睛把忠順拉到身後,然後拱手道:“啟稟萬歲,臣認為這些吃著百姓供奉,卻不為百姓著想,只知爭權奪利的蛀蟲,確實應該打殺!”
朝臣倒吸一口冷氣,果然不愧是賈家人,就是夠狠!
賈赦繼續道:“軍人的使命就是保家衛國,既然敵人已經欺負到了家門口,若只是傻呵呵的等著調令,一來一回,那黃花菜都涼了,我西南百姓怕是早就生靈塗炭了。”
“正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事急從權,何來謀反之說?”
“要說謹郡王不足之處,依臣之所見,就是手段太仁慈了,理應直接帶兵以牙還牙的,將越南直接拿下,以越南王的首級告慰戰死的將士,以越南人的生命,給我大慶死傷的百姓一個交代!”
百官靜默,怎麼忘了賈赦這個狠人,還是個好戰、主戰的戰犯?
賈敬這時也出列了道:“啟稟萬歲,臣有本奏!”
大臣們心中一寒,暗道完了!又默契的一起同情的看向下邊還跪趴在地,哎哎喊痛的大臣,心裡為他們上香,希望他們一路走好。
年紀大的朝臣們心中暗想:這賈敬和賈赦果然是賈家的種!
賈演和賈源那輩兒就不說了,哥倆就是相輔相成的打仗。
但是,到了賈家下一代,賈代化和賈代善的時候,那就是賈代善徵戰沙場,然後賈代化默默地在朝上幫著擦屁股、補刀,所以,他們那代,真沒人敢惹賈家。
好不容易盼著賈代善死了,賈代化萬事沉默不出頭了,後來也死了。
可是,好日子沒過幾天,賈家第三代又強勢的起來了,而且還把父祖的優良傳統發揚光大了。
一個挖坑等著另一個將人推進去,然後再默默地把土添上,果然是管殺還管埋啊!
最主要的是,賈代化和賈代善都是武將出身,就算是賈代化給收拾爛攤子,也就是把自家堂弟摘出來,對別人的傷害也不大。
可是,賈敬那是實打實的文化人,傷害力絕對比他爹大得多,他不僅要把賈赦摘幹淨,還要順手溫柔的把人推到井裡,再好心的蓋上石頭。
果然,當豐亨帝道:“講!”
賈敬就拱手道:“芮國公雖然是秉持對大慶的土地和百姓一腔熱血,但是委實有些沖動了。好在忠順親王出手有分寸,沒有真的傷了幾位大人。”
四周的官員瞬間又後退了兩步,一定要和賈家人保持距離,那些癱坐在地,渾身疼的不敢動的官員,差點兒直接氣吐血,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賈敬嘆口氣繼續道:“說來,也是幾位大人天天坐在朝堂沒去過戰場,又是常年生活在天子腳下的安樂之地,不瞭解邊境百姓之疾苦。”
說著,賈敬跪下磕了個頭之後繼續道:“臣請陛下允許將芮國公送到西南戰場磨練一番性子,同時也讓幾位大人一起跟著體驗一番戰士們保家衛國的熱血,也瞭解一番邊境百姓的不易。”
瞧瞧,說的多冠冕堂皇?這是紅口白牙的就把人往死裡整啊!還有,送賈赦去戰場,您確定那是懲罰?大臣們再退,可惜,已經沒地方可退了。
忠肅親王聽了賈敬的話,四周的溫度竟然詭異少見的升高了,對賈敬難得咧嘴兒笑著點頭,然後拱手說道:“臣弟附議!”
可憐豐亨帝先是被賈敬的言論驚得目瞪口呆,接著又直接被四弟的笑臉嚇得差點兒出了心髒病,你想想,一個人面無表情,只是嘴角往上咧那樣子嚇人不?
龍德帝悄悄用帕子擦了一下手心的汗,又推了一下豐亨帝,心裡暗道:“到底是年輕啊,這麼點兒事兒就經不住了,還得好好歷練!看來是太依賴朕了,下次還是讓他自己獨立處理,多經歷幾次,應該就好了?”
豐亨帝看著之後出列的張家兄弟、蘇尚書等人的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