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是四十來分鐘後,我看著周圍逐漸熟悉景物,說:“停車。”
車司機停了車,說:“棗兒塘一大隊,你是陳家的人吧。”
我點頭說:“沒錯。”
下了車後,我們這裡不像其他地方,都是一個村子的模樣。而是單獨的院子,零零散散的修建在山坡上。
有些人家捱得比較近,但有些人家隔著幾百米。我尋著記憶中的路線,找到了處於田坎下的房屋,比記憶裡面的要破舊一些。
到了門前,家中的狗就聽見了動靜。一直叫的不停,從屋內出來中年女人。正是我的母親,她看見我後,連忙走了過來,說:“你可算是回來了。”
我說:“坐了五天火車,不然老早就回來了。這位是我的朋友,王思純。”
“進屋坐吧。”母親說道。
我點頭,帶著王思純進了屋。母親一直詢問著我在城裡過的怎麼樣,我戲稱道:“文化人在糟也糟不到哪裡去。”
我現在就關心父親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屁股還未坐穩,我就問:“爸怎麼樣了?”
母親說道:“那天上山砍柴後回到家,就一直捂著胸口,飯都沒吃。第二天就直接暈了過去,現在在城裡的醫院接受治療。”
“能治好嗎?”我問道。
“醫生說是心臟問題,要做手術,需要幾十萬。”母親說到這裡,語氣有點低落。
“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你們坐了幾天火車,肚子也餓了吧。我給你們煮點好吃的,等著啊。”母親說完,就去了廚房。
“陳哥,幾十萬你有嗎?”王思純問道。
“廢話,就黃達光給我們的錢都有六十多萬,還有安靜的二百多萬,我都沒用。”我說道。
王思純說:“那就治吧,這可耽誤不得。”
“治肯定是要治的,但要想個法子,我無緣無故拿出這麼大一筆錢,不好處理。”我說道。
在父母的眼中,我還只是一個賺的那點錢,只夠養活自己的人。所以說,幾十萬我肯定拿不出來。
正想著呢,母親端著一個鐵鍋進來,說:“這是今天中午燉的豬腳,本來是給你爸燉的,但我還沒來得及送城裡去,你們就先吃吧。”
王思純說:“那怎麼好意思啊,還是給伯父吧。”
我說:“吃吧,現在假正經做什麼。”
王思純笑道:“說實話,我肚子還真的有點餓。那陳哥,我就不客氣了。”
我已經挑起來一塊肉,說:“你來我們家,我不得盡地主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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