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我最後再給出致命一擊,說道:“你指甲蓋裡面的白色粉末,估計和毒粉的物質是一樣的。所以說,你現在還想狡辯嗎?”
女人聽完,徹底崩潰了,哭著說:“人是我殺得,但現在我也不活了。”
說完,女人拿出一個小瓶子。我說道:“快攔住她,她要服毒自盡!”
一旁的人一聽,連忙把女人攔住了。手中的小瓶掉在了地上,白色粉末灑了一地。
兇手已經找到了,女人也被控制住了。周圍的乘警都很驚訝,中年男人不解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本大師,不,本人是細節分析偵探,擅長從細微的動作上尋找線索,你可以叫我英文名字,傑克。”裝逼就要裝全套的。
“傑克,你請坐。這次還多虧了你,謝謝了。”中年男人說道。
我說:“小事一樁,不值一提。我就先回去了,火車馬上就到站了。”
“你請。”
我和王思純回到了車廂內,王思純疑惑問道:“陳哥,你啥時候成了偵探了?”
我說:“你真拿我當偵探啊,剛才是裝的。”
王思純豎起大拇指,說:“真牛。”但仔細一回味又不對,問:“那你怎麼知道女人是兇手。”
“一半猜一半蒙,沒成想真的蒙對了。”我說道。
王思純簡直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說道:“想當年,也就我師傅能到你這個水平。”
“那能一個樣啊,你師父是靠嘴騙錢,我靠嘴幫人解決了大案子。”我說道。
就在此時,火車緩緩停了下來。
“尊敬的旅客,火車已到站。就攜帶好隨身物品,有持續的下車。”
我和王思純到沒什麼隨身物品,就是我新買的手機放在衣兜裡面,感覺有點不保險。周圍的人擠來擠去,擠到了車門外。我和王思純站穩腳跟後,手機幸好還在。
一出車站,就有公交車。我們投了兩塊錢坐著公交車,到了城內。巴中市位於四川東北方向,是全國第二大蘇區,響噹噹的革命老區。當年有多少英勇的戰士從這裡走出去,痛打日本鬼子。全國規模最大的烈士陵園,就處於巴中市內。似乎還有一座機場,正在修建中。
我的父親,以及我的爺爺,都是農民。辛苦了兩輩子,才出了我這麼一個大學生。坐著公交車到了一個小型客運站,裡面全是麵包車。專門負責農村城市兩頭跑,這熟悉味道,十幾年了還是沒變。
還記得小時候,和母親下城。就在路邊等著麵包車,現在重新坐了上去,感觸一下子就被激發了。
“師傅,棗兒塘去嗎?”因為我的老家離城市不算太遠,隨意說並沒有單獨的一條線路。
車師傅說:“我們去東興,正好順路,半道停車就行。”
我這才和王思純坐了下來,可能因為今天趕場進城)的人多,回去的人自然也多,沒一會就坐滿了。
車師傅嗑完了手中的瓜子,說:“各位坐穩了,現在發車了。車費六塊,中途下車不退錢。”
收完錢後,車輛才啟動了。從乾淨的城市柏油馬路上,駛進了泥濘不堪的鄉村土路。這條路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到處都是坑坑窪窪。最近一次返修,估計也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幾十年了。周圍的道路修的修,擴的擴,唯獨這條道還是老樣子。
但這也成了我記憶中,老家的樣子。要是那天修好了,不在這麼顛簸了,我才會不適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