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急著懷疑這件事情是任慧乾的,而是對無意問道:“現在怎麼辦?”
無意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說道:“先別急,等等情況再說。”
周浪見我們三人交流著,出於對李世關係,急切的問道:“道長,你們一定要救救我的兄弟。”
我說道:“放心吧,一定會救的。”
但就在這個時候,從二樓樓梯下來一人。正是任慧,只見任慧手中拿著一張符紙,定睛一看。這不是我們讓李世貼到任慧床下的符紙嘛,此時怎麼會在她的手中。
只見她走在樓梯上,邊走邊說道:“我看你們沒有這麼好心。”
任慧下來之後,周浪連忙走了上去,問:“慧慧,這張符紙是那裡來的?”
任慧說:“在我們床下面發現的。”然後轉過身,對著我們說:“而且這張符紙是在今天之內貼上去的。”
“為什麼這麼說?”王思純問道。
任慧對一旁的保姆問道:“你們今天打掃的時有沒有看見過這張符咒,還是打掃的不夠仔細,壓根就沒有看床下面。”
保姆連忙搖頭,說:“我們打掃的時候,前前後後都打掃的乾乾淨淨。就連一些牆角縫隙都清洗了一遍,因為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床下自然也打掃過。”
聽保姆這麼一說,我們就都有點緊張了,甚至還有一絲絲感覺到不妙。
任慧拿著符紙,問:“那有沒有發現這張符紙啊?”
保姆回想了一下,說:“床下面絕對沒有符紙。”
周浪不解的問道:“慧慧,你的意思是?”
“你難道不覺得,這三個人的身份很可疑嘛?”任慧指著我們三人說。
周浪一愣,也看著我們。周圍全是保鏢,足足有十幾個人。
周浪思索了一下,說:“是有一點可疑,但這和符紙有什麼關係?”
“我們結婚,他們不明不白的就進來了。然後一到晚上李世就死了,還有床下多了一張不知道什麼用處的符紙。”任慧說道。
王思純立馬說道:“你血口噴人,這李世明明就是你殺的。”
“我為什麼要殺他,再說了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殺的了他。”任慧說道。
王思純:“你殺他是因為殺人滅口,你當然殺的了他,因為你不是人。”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任慧趴在了周浪的懷裡,說:“你看看,他說我不是人。”
周浪面帶怒意,看著我們。
我說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們殺了李世?還用符紙對付你們?”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任慧道。
無意一直都在一旁沉思,冷靜說:“周浪,我不管你信不信。你的夫人任慧很有可能是一隻狐狸精,這些都是李世告訴我的。而那張符紙,是我們叫李世貼在你們床下的,專門就是為了測試一下。”
無意直接就把話挑明瞭,周浪看了看身旁的任慧,充滿溺愛的眼神。而任慧也說道:“他們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