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啊,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但我這麼做,都是為了趙欣的病情,你現在可得照顧好趙欣。”我心裡很是在乎這個和我有一吻之情的女人,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但具體是什麼感覺,說不上來。
林嫵說:“我照顧當然是會照顧的,但具體還能撐多久,就真的聽天由命了。我聽主治醫生說,情況不太好,最多一個月。”
“好了,你別說了,我來想辦法。我掛電話了,拜。”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在通訊裡找到了鬱可唯的電話,立馬就打了過去。但這一次並不是十幾秒,而是漫長的等待,就在電話要自動結束通話的前一秒,終於是通了。
揚聲器傳來鬱可唯的聲音,問:“你是陳小北?”
“嗯,鬱會長,你聽我說......”我才說出口,鬱可唯就開口。
說道:“我正要找你,剛才我算了一卦。你要用天狗血,百鬼怨,女鬼淚救治的那個人,可能已經要不行了,陽壽最多還有二十多天。”
“你的意思是?”我問道。
“當然,你現在就差百鬼怨了。但我們是有言在先,你必須淨化怨嬰之後,我才能把百鬼怨給你。介於你我相識一場,我姑且先幫你一次。但不是徹底治好那個人,而是拖延一些時間。”鬱可唯說道。
我也知道,如果我現在就要百鬼怨的話,確實有點不厚道。現在鬱可唯已經肯幫我了,就已經是莫大的幫助。
我連忙說道:“謝謝,能拖延多久?”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鬱可唯說:“現在是九月初,我能拖到十月底。到了那時,只能集齊三樣東西,才能救她一命。”
“十月底,夠了!”我說道。
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因該是可以的。因為我們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走了十分之四的路程。接下來的路程,絕對夠了。
對鬱可唯再次說道:“真的是太謝謝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事情,你儘早淨化怨嬰才能真正的救她。那個人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拖延時間。”鬱可唯問道。
我把趙欣醫院說了出來,鬱可唯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把電話放下後,用了好一會的時間才平復好心情。最後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要到達玉龍雪山。並且把這個怨嬰淨化了,一定要!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開啟了門,是無意和王思純。他們走進了屋內,坐在了椅子上面。
無意說:“也不知道李世放好沒有。”
“因該是放好了。”王思純說。
我看著窗外的太陽,說:“現在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晚上到來。到時候,就可以一探究竟是怎麼回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的功夫,窗戶外面的太陽就已經變成了月亮。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了。
按理說,要是新婚夫婦的話,此時已經洞房了。但我們也沒有著急,因為並沒有傳來什麼異樣的聲音。
王思純站起身子,說:“我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想多了吧。”我說道。
無意沒有說話,靜靜的打坐在一邊。
王思純說:“真的陳哥,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話音剛落,窗戶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打破了夜的寧靜,我們連忙把窗戶開啟。看著下面的院子,是一個保姆呆滯的站在院子。而她的面前躺著一個人,好似是死掉了。但因為太黑的緣故,我們都沒有看清楚。
“莫非是周浪被吸乾了陽氣,死掉了?”我疑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