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田看向身旁的幸村,見幸村只是抿著笑,注視那抹跪下的身影,他便也觀察著裡面的事態。
而冰帝現任部長忍足也在一旁對著不二等人調侃幾句,“哎喲喲,青學真是塊馴養的寶地,居然能把那匹野狼教養的乖乖的。”
“說,今天要是不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出來,休想起來。”
梔晚低著頭,長籲了口氣,終於開口,“明知道這次關東大會不出賽,就是為了儲存我的實力,但我卻跑去和立海的所有人打比賽,讓整個青學的心血白費。”
小田切滿意道,“那你認錯了沒?”
梔晚點頭,又抬頭有些可憐的望著她,“我知錯了,全是我的錯。”
小田切鬆了口氣,“行吧,那你就在跪著,等到和六角的比賽全部結束了,才能起來。”
“啊!”梔晚哭嚎,“那不就得跪一天!”
小田切這時又說道,“黑崎,把我包裡的字典拿來。”
黑崎搞不懂部長要做什麼,只能應聲,把那本厚厚的字典遞給小田切。
她將字典平放在梔晚腦袋上,“字典裡有個詞叫沉穩,官方釋義是指一個人沉著穩重,但在我這,就是不受任何人的刺激挑唆。”說最後句話時,她眼光瞄向鐵網外的立海部長幸村精市。“字典掉一次,就加一個十分鐘。”小田切真正發火沒人敢惹。
對於梔晚而言,她是第一個算是她朋友的人,她在她心中的分量絕不是一般的重,加之這件事確實是自己錯了,所以梔晚並不會反抗,只會悶聲扛著。
那頭立海女部的人看到了,於是有人嘲笑,“喲,那不是單槍匹馬跑去立海的梔晚嗎,膽子這麼大,怎麼還當眾跪下了。”
小田切和梔晚幾乎是同時朝那女生開著殺氣瞪去的,小田切昂首也回了一句,“喲,這不是立海的嗎,怎麼,連男部都被我們梔晚一人秒殺了,就不趁著賽前幾分鐘,好好練習一下嗎。”
那邊立海女部所有人立馬火了,於是群起而攻之,“怎麼,有她了不起,我們可是有西野坐鎮,她是世界冠軍,你們家那個能打過西野嗎!”
“就是,不就仗著和男部關繫好嗎,有什麼了不起,他們是輕敵,才叫她有可趁之機。”
而青學女部也不甘示弱,“不就拿了個世錦賽冠軍嗎,梔晚網球打了幾個月,下次的冠軍鐵定不是你們立海。”
看著女生們的掐架,一眾圍觀的男生們真是感到非常汗顏了,都說女人惹不得,見識一番後不得不信。
“走吧。”幸村只覺腦大,便喊著眾人離開這片是非之地。
切原摸著腦袋不解,“誒,部長你不是最在意梔晚同學的嗎,怎麼當做視而不見?”他們在一起後並沒有對外刻意說起,所以到目前為止,除了梔晚父親,沒有人知道。
幸村冷冷道,“那是青學的事,況且這是晚晚自願的,她決不希望任何人制止。”其實他是有些吃醋的,她部長叫她幹什麼就幹什麼,怎麼他就沒這待遇。
眾人一聽幸村叫她晚晚,頓時都不淡定,“哇,‘晚晚’誒,部長叫她晚晚,他倆是不是在一起了。”文太激動的跳腳。
胡狼勾起手指彈了下文太略微不太正常的腦袋,“部長怎麼可能會和那個冰山談戀愛,別瞎操心了。”
……
時至下午,青學和六角的比賽全部結束,青學以3:2的比分取得勝利。
而這場比賽一結束,最開心的莫過於梔晚,因為她終於可以呼吸上方新鮮的空氣了。
但是青學女部一貫的做法就是比賽勝利後就去唱歌,梔晚原不想去,但卻被黑崎一路拽著,只能接受。
而剛一離開球場,就被朋香叫住,梔晚知道她要問什麼,於是叫黑崎在前面等。
“梔晚學姐,你上星期去了立海怎麼不叫我。”見黑崎一走,她便走上前向梔晚哭訴。
那能怪得了梔晚嗎,要是那天沒看到那條緋聞,她也不會去立海,“我是一時興起才去的,再說你並沒有提前跟我說如果我去,你就跟著我去。”梔晚的脾氣越來越好,要是換做從前,黑崎生拉硬拽,她非得給她一腳不可,朋香帶著有些質問的話問她,她是一定要好好奚落她,她才舒服。
朋香失落的垂下頭,低低應聲,“那……那我這次跟你說了,下次記得帶上我。”
梔晚覺得自己變溫柔的同時,也覺得面前這個曾經大大咧咧,跟在越前屁股後頭說我愛你的那個小坂田朋香,也愈發成熟溫順,或許是他們都是因為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人,所以才會無意識的使自己的形象與大眾的審美趨向一致。
她笑著點頭,“好,下次一定。不過……”她又問,“喜歡,為什麼不說出來。”
朋香抬頭,發現自己與梔晚的距離更近一些,她撇過臉,眼裡竟泛著難以言表的感情,“因為他好像,並不太喜歡我。我想,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我怕被拒絕。”原來真的愛上一個人之後,膽子竟會變得這麼小,從來的她,從來不會說怕。
梔晚暫時……還不懂吧,畢竟她和幸村挺順利的在一起了,他們所說的情路坎坷,說實話,她真不太瞭解。
作者有話要說: 推歌:
片寄涼太那個組合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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