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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梔晚是八點鐘左右回的家。
一進門,就看到父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梔晚走了過去,想要和他如實說出她和幸村的事。
“爸爸。”
父親笑著問她,“在那邊玩得好嗎?”
梔晚點頭,隨後又道,“爸爸,我想要和你說件事。”
他思慮片刻,才說出心中的猜測,“我猜,你和幸村精市在一起了是嗎?”
梔晚詫異,爸爸怎麼知道的?
他用手拍了拍身側的沙發,示意梔晚與他挨著坐,梔晚照做,他才說,“昨天在立海和別人比賽,這我知道,然後在幸村家住下,我也知道,但你現在說要說件事,我想我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你們倆的進展,無非是好與不好。”
梔晚又說,“我和他是今天下午在一起的,然後,希望爸爸能給個建議,我都會聽爸爸的。”
父親拍了拍梔晚的肩膀,語重心長,“你和他都在一起了,我作為長輩不好說些什麼。”“你是一個高中生,早戀或許在其他家長眼裡難以承受,但這裡是孩子過於早熟的日本,就算是在中國我想我也不會有太多苛責,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有些東西我想,我還是要嚴令苛責你一下。”
梔晚點頭,他接著說,“昨天你打了一整天的球,沒趕上電車,確實不是你的過錯,但是以後這種事我希望你能稍微顧下時間,我不希望你有在別人家歇夜的下次。還有,你們談戀愛一定要保持距離,那些話我不多說了,你也懂,如果他有對你做什麼過分親暱的事,希望你能告訴我,或者直接和他分手。”說罷,他突然轉移話題,“哪天有時間,帶上他來見我吧。”
梔晚不解,“啊,爸爸,上次我們去神奈川的時候,不是見過了嗎?”
“上次撞上的場面有些尷尬,也沒怎麼聊,所以我還是希望能和他多交流一下,畢竟,他可是要分走我家晚晚一大半的愛的。”
父親突然不正經起來,梔晚有些不好意思,“爸爸你在說什麼,就算和他在一起了,我的心裡最在意的最愛的也還是你。”
聽到她的這番話,父親心裡原有的陰霾頓時煙消雲散,伸手將女兒抱在胸膛,手掌輕拍著她的背,“你知道嗎,其實我還應該感謝他的,因為這些話你之前從來不會對我說的,是他改變了你,是他讓我們父女之間的隔閡消除。晚晚,現在的我,比以前有你母親那時候,更加幸福。”
梔晚眼裡有了些許淚花,她顫著聲音,幸福的對父親說,“其實我也一樣,我也很幸福,因為我有全天下最好的爸爸。”
……
關東大會半決賽很快來臨,這天梔晚起了大早,打算為樹瑠加油。當然,主要為了看幸村。
但沒想到的是,小田切一看到梔晚,就跨了臉,讓她當眾跪下。
“部長,你這是幹什麼啊?她又沒犯錯。”黑崎拉了拉火冒三丈的小田切。
小田切盯著梔晚,“你讓她自己說!”
梔晚卻當真不知道小田切這是發的什麼火,“部長,我不知道。”
這時小田切更加憤怒,甩開黑崎的手,指著梔晚的鼻子罵,“你敢說你不知道,上週你是不是去了立海!”
這一提醒,梔晚才想起這件事,同時也想到小田切為什麼這麼憤怒的原因,“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下次絕不會再犯。”
這邊青學女子部鬧得不可開交,而路過的幾個學校都在紛紛推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誒,那不是梔晚嗎?怎麼被部長罵的這麼兇?”幸運君千石清純問著身邊的隊員,而隊員也是滿臉懵。
而青學、立海還有冰帝等學校恰好也經過這裡。
“千石在說什麼,梔晚被罵了嗎?”桃城聽後先是問道,後來一想到梔晚低著頭挨罵的樣子,不禁有些期待,於是趕緊跑去前方看裡面的情況。
“你跪下!”小田切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旁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梔晚到底是犯了什麼錯,她要這樣懲罰她。
“小田切,就算她有錯,隨便懲罰她一下就好了,幹什麼要讓她跪下。”玉置自從把小田切當成白月光後,愛屋及烏,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針對梔晚。
小田切卻並不聽勸,她現在沒把她一掌打死,只叫她跪下就已經是開恩了。
而就在那時,梔晚卻猛地跪下,頓時全場嘩然。
當然,這個場景幾乎被所有學校看到了,包括立海、青學男部、冰帝等等。
“天哪,青學女部的部長太有能耐了,竟然能讓梔晚甘心跪下,厲害厲害。”梔晚一跪下,丸井文太口中的口香糖被吹爆,驚訝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