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汗出得足夠多,反而舒坦了。
他的胸膛堅實有力,貼著時,有一種火熱的灼燒感。
生機勃勃。
冬天的時候,她最喜歡讓他叉開腿,然後她坐在他兩腿間,靠在他大腿上翹著二郎腿打瞌睡。
然後,他再喂東西給她吃。
最好在底上再鋪上一層絨毯,周圍扔上無數包零食。
不過他管她管得緊,不讓她吃垃圾食品。
累了,她幹脆不動了,蜷縮在他懷裡眯起眼睛,打了個哈欠。朦朧中,他的呼吸慢慢噴在她的脖頸間,有些粗糲的手,慢慢撥弄她的耳垂。
有些癢。
她不舒服地皺皺鼻子,拍蒼蠅似的開啟他:“我要睡了。”
“你睡你的。”他低笑。
“呸!”她啐他,想理論兩句,結果又打了個哈欠。後來實在累到不行,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俞北平低頭望著她,不厭其煩地撥著她散亂的頭發。
烏黑的發絲間,掩映著巴掌大小的一張臉。
他漆黑的眸子望著她,又有感覺上來,手順著腰線往上,隔著緊身衣握住了小小的胸脯。其實也不小,相對於她的體型而言,算是豐滿了。
輕弄慢撚,她鼻息間也漸漸哼出聲音,不舒服地翻了個身。
殊不知,這個角度更加優美,後腰的衣擺慣性往上拉伸,露出光潔削瘦的腰。細軟、緊實、漂亮,說不出的性感。
又是一陣混亂,衣服扔得到處都是。
她的腰弓成了蝦米,頭發海藻般散在肩頭,半掩著難耐的小臉。清純、又有些靡豔,眼尾上挑,不自覺地把手指伸入唇中輕吮。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來感覺了。
簡直像在燒一樣。
事後整理,他一件一件撿起來,才發現從客廳到廚房到處都是。她的絲襪一隻在腳上,另一隻已經不翼而飛。
夏天,室內打著冷空調。
空氣裡還有濃烈的味道。
湯子期已經緩過來了,遮著臉躺在沙發裡。底下的沙發都被她弄髒了,濕漉漉一片。這沙發布藝的,恐怕都滲透到裡面了。
想到這裡,她的臉更紅了。
真是太亂了!
怎麼會在客廳就……
俞北平回來,手裡拿著一方溫熱的毛巾,低頭就要給她擦拭。
她忙奪過來:“我自己來。”
他點點頭,披了衣服到陽臺上抽了根煙。這時有電話上來,俞北平把煙交到另一隻手,開啟,發現是閆峰打來的。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