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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 好好寫。”俞北平摸了摸她的腦袋, 算是安撫。
湯子期這種人,骨子裡就有些驕縱矯情勁兒,不搭理她還好,越安撫越來勁。她揚起腦袋, 委屈地看著他:“明天再弄好不好?我想去睡了。”
“耍無賴啊?”
“正當訴求。”
“行,通不過考核我不管。”
湯子期吃了一癟,悻悻地垂下頭, 準備繼續幹活了。
這一看, 不對了。她急急忙忙把底下一沓資料都翻了出來,在手裡快速翻頁。
俞北平納罕,表情也嚴肅了些:“怎麼了?”邊問邊低頭,就看到她拼命翻著手裡的一沓白紙。他皺起眉:“你翻白紙幹什麼,資料呢?”
湯子期沒搭理他, 神經質似的把這沓白紙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遍, 才認命地丟了。
她雙眼無神,愣了好一會兒,像是呆了。
直到俞北平拍她臉,她才哭喪著回頭:“記錄了一下午的,不見了, 變白紙了。”
俞北平不信:“你是拿錯了吧。”
“沒,就這一沓,沒別的了,不見了。”
俞北平推開她, 低頭翻閱那堆白紙。紙是沒問題,看了會兒他就放了,眼角的月光正好瞥見她擱在桌上的筆。
他拿起來,放手裡端詳了會兒,沒好氣地扔給她:“自己看看。”
湯子期下意識一接,一愣:“怎麼了?”
“自己看。”
她還懵懂了,可盯著這筆仔細一看,臉色就越來越難看了:“……”這玩意兒居然是她平時用來練字的消字筆!
她的表情就好比吞了只蒼蠅,上不來,下不去。
俞北平真沒忍住,又好氣又好笑,拍著她腦袋安撫:“下次長點兒心。這種低階錯誤,只能怨你自己。”
湯子期心裡更膈應了:“首長,你是在幸災樂禍嗎?”
“有點。”他竟然還挺坦誠,對她微微笑,長臂一伸,好整以暇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湯子期:“……”她要離婚!
……
翌日,兩人商量好了一塊兒去打高爾夫。
今天不算堵,開車到球場只花了半個多小時。他們從側門直接開車上山,俞北平是常客,崗哨的保安都沒問。
“這要往哪兒停啊?”湯子期新奇地往窗外張望。
“有地下停車場,不過那地方不方便,以前我都停東邊休閑區。”俞北平慢慢扭方向盤,動作隨意,遊刃有餘,一看就是開慣這種盤山路的。
沿途的路不算窄,但也不寬,頂多兩輛車並行。
路上碰到相熟的,兩輛車擦肩而過時,旁邊那輛銀色的慕尚沖他鳴了鳴喇叭。俞北平也停下來,搖下車窗。
對面那輛,降下的車窗裡也探出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