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讓它給我削點石頭的,可它這會軟得跟麵條似的,想必也是幫不上忙。”唐然一臉可惜,伸手摸了摸它的爪子。
吸!
唐然臉色都變了,抬起手來看了下,指尖上一滴血冒了出來。
這是有多鋒利,只是輕輕碰了下,就破了口子。
“這世上最鋒利的武器,也不過如此。”駱神醫看著她冒血的手指說道。
唐然盯著自己的手指看了一會兒,伸手欲將懷裡的石吼獸扒拉出來,“我覺得我還是把它還給你吧,它太厲害了,我感覺自己消受不起。”
駱神醫毫無意外,畢竟不是從小養大的狗,而是人人聞之色變的高階荒獸。
剛要伸手接過,洞口外面傳來動靜,動作停頓了下,轉身走出去看了眼。
羅麗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衝了進來:“誰是大夫,快點來救他。”
都說醫毒不分家,平日裡慣會使毒的羅麗,卻是隻會殺人,連半點救人的法子都不懂,就別提去救一個傷重到只剩一口氣的。
看到來人,唐然與駱神醫眉頭皆是一挑,不想竟是天魔宮人。
膽子可真不小,明知雙方有過節,竟還敢闖進來。
唐然抬頭看了看,心中暗道可惜,今日駱老頭竟然奇蹟般沒有放毒霧,否則夠這姑娘喝一壺的,畢竟會下毒可不表示能耐毒。
伸頭看了眼,好殘一男的。
倒是不知他們遭遇了什麼,那個眼角有淚痣的,半死不死地躺在那裡,胸口的衣服都讓劃爛了,竟是遭遇了開膛破腹,腸子都流了出來。
“傷太重了,老夫也無能為力。”駱神醫看了一眼,不住地搖頭,實在是太慘了。
羅麗抽出來一把雙刃刀,刀身泛著詭異的青黑色,刃上數道獠牙似的倒刺,十分帶歹毒。
“你必須救他,不然我殺了你。”羅麗刀指駱神醫,眼內沒有悲傷,只有憤怒與不甘。
顯然她也認為無淚是救不活了,不知南叔與北叔是否還有命回來,在他們回來之前,她必須將無淚的死推在他人身上。
否則就算她的母親是護法,南叔與北叔也不會放過她,尊主也不會。
看了一眼躺在那裡的無淚,她的眼裡哪裡還有半點傾慕,全是厭惡與不屑。
什麼破武道天才,不過一隻五級荒獸罷了,竟然就能把他傷得如此之重,真沒用。
換成是尊主,一刀就能劈死它,可惜尊主他……
今日她的種種行為,明顯可以看出她平日雖口口聲聲喊無淚哥哥,事實上並沒有多少感情。
就算無淚真的死了,她也不見得得會難過。
只是羅麗內心無比的驚慌,她不能讓無淚現在就死,至少不能因她而死,否則她難逃其究。畢竟無淚不是普通的天魔宮之人,他與魔主有著莫大的關係。
一旦被魔主知道無淚因她而死,她不能確定能否憑藉著母親的關係活命。
因此她必須找一個替死鬼,而眼前這個大夫最合適不過。她只需將他殺了,到時候便說是大夫將無淚治死,她已經替無淚報仇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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