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謝恬伊心想,雖說沒有治好,可你還不是來了,這正說明瞭一點,第一,你想痊癒,第二,你把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
那即便如此,不用著急。
下班時間,謝恬伊文明哲範莉席宸赫湊在一起加班。
明天,文醫生席醫生的助手就要互換了,兩位助手有一些工作需要交接一下。
“範醫生,教授在刑偵大隊的工作很辛苦,你可要做好思想準備。”
謝恬伊說道。
教授睨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道:“一點苦都不能吃,廢物一個。”
謝恬伊垂著眼眸,沒有說什麼,幾秒後,她抬眸,唇角掛著無所謂的笑:“範醫生,我相信你能夠勝任。”
兩人開始交接手頭上的工作。
“範醫生,這是我做的筆記,這上面標註了一些我個人的見解,或許對破案有所幫助,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謝恬伊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教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有訊號嗎打電話,說的比唱的好聽,無非就是怕吃苦,逃兵。”
謝恬伊做了一個深呼吸,毫不理會教授的冷嘲熱諷。
“範醫生,如果去鄉下出現場,別忘了帶一輛腳踏車。”頓了頓,恬伊又補充道:“記得帶雨傘和膠鞋,六月的天說變就變,萬一遇到暴雨的話,環境太惡劣,你們會被困。”
不等範莉說什麼,席宸赫不滿的來了一句:“廢什麼話,說工作。”
謝恬伊還是沒有看她一眼,她吸吸鼻子,艱難的對範莉扯出一絲笑意:
“範醫生,你跟我講講雷玉坤的情況。”
範莉看了一眼教授,直截了當的說:“我覺得你不是在提醒我,而是他。”
席宸赫裝作沒有聽見,把頭扭到一旁。
謝恬伊認真的說:“這都是一個助手 要做的工作。”
“我知道。”範莉說道。
她聽出恬伊的聲音有些嘶啞,正要關切的問一句,恬伊語速飛快的說:“我最近有些上火,去倒杯水再繼續。”
說完,飛快的跑了出去。
她沖到茶水間,拿著杯子接水,水滿了她也毫無察覺,當熱水飛濺到她手背上,大腦感應到疼痛,她才回過神來。
她痛的倒吸一口涼氣,飛快的沖到洗手臺,用冷水沖洗燙傷的地方。
盡管如此,還是又紅又腫,看著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