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恬伊幾次沖他大喊大叫,都被他兇狠的雙眸瞪了回去。
他不由分說的拖著她走,如此的霸道和不可理喻。
“教授,你想讓悲劇再次重演嗎?”
“教授,你父母帶給我媽媽那麼多的痛苦,你也要跟他們一樣,帶給我痛苦嗎?”
聞言,教授猛地停下腳步,慢慢的松開手。
“痛苦?”他眯著一雙黑眸,定定盯著她看了十幾秒:“如果,我對你的愛,讓你覺得痛苦,那麼,我無話可說。”
說完,他轉身就走,扔下恬伊一個人站在那裡。
恬伊看著教授冷漠的背影,眼淚終於忍不住流出來。
——
boss辦公室。
陳裕華發出一聲長嘆,勸道:“華宇啊,孩子們已經知道了,事情既然已經演變成這樣,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回歸家庭。
悅竹固然有錯,可是你想想這幾十年來,她作為女人也不容易。
你扔下席氏撒手不管,她給你撐起來了,你 天天借酒澆愁,連兒子都不管,她擔起了做為母親的責任。
華宇,你要保護若熹,為什麼不從鮑悅竹身上入手?
給她作為丈夫的愛,將心比心,忘掉若熹。”
“不,我忘不掉她。”
席華宇滿臉痛苦的說:“裕華,我忘不了。”
“那你離婚?孩子們接受嗎?或者,換句話說,孩子們會不會因此有心理負擔?”陳裕華一針見血。
席華宇慢慢的用手抱住頭,痛苦不堪。
boss應謝恬伊的請求,把範莉叫了去。
“範醫生,這段時間,你和教授一組,恬伊和文醫生一組。”他抬眸掃視一眼範莉,垂下眼眸自顧在紙上唰唰的寫著。
“不要問我為什麼?”頓了頓,他接著又說:“你可以理解成我偏袒恬伊,她一直範姐範姐的叫你,你也不想看著她徘徊在痛苦的邊緣,不是嗎?”
“好的。”範莉答應一聲,轉身走出boss辦公室。
她站在門口,長長的撥出一口氣。
以前,她老是嚮往跟教授一起工作,做教授的助手,可真到了這一天,她心裡面卻沒有一絲開心,反而,她一想到即將和文醫生分開,心裡面空落落的。
謝恬伊在裕華接待了一位強迫症患者。
她反複洗手,弄到了聊天也要在洗手臺前的地步。
謝恬伊試著在她意識清醒的狀況下給她催眠,剛說了幾句,她忽然扭頭看向恬伊:“謝醫生,你想給我催眠嗎?沒用的,我找了好多心理醫生看過,他們都沒有把我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