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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快調查清楚了,真相擺在大家眼前,是在當天下午。
罪魁禍首不出大家所料,確實是歐陽納蘭。
早上,歐陽納蘭在來裕華見謝恬伊的時候,早就預謀好的一切,她帶了記者,讓記者們認識謝恬伊,並針對她,侮辱她......
文明哲忍不住爆了粗口:“操!”
範莉義憤填庸:“boss,我強烈要求,撤銷唐廷駿的病歷,退還唐家的診資,像歐陽納蘭這樣的心理變態者,誰跟她接觸誰就是觸了黴頭。”
陳boss目光一凜,嚴肅的糾正道:“範醫生,注意言辭啊,做為一名資深心理師兼心理醫生,像心理變態這樣的話語,一定不能出自我們口中。”
範莉氣呼呼的說:“我也是氣不過,那種人根本就是狼心狗肺,恬伊幫了她的兒子,她反過來咬人一口,養只狗還知道對主人忠誠,我看她,還不如一隻狗。”
陳boss沒叫其它人,現在叫來的人,都是他的左膀右臂,除了舒啟帆律師,就是席宸赫謝恬伊他們幾個。
席宸赫冷眸蹙起,目露寒光,一臉狠厲之色。
謝恬伊是這中間最沉得住氣的一個,她一直垂眸想著心事,並沒有急著發表言論。
實際上,當所有證據直指歐陽納蘭的時候,她一點兒也不奇怪。
歐陽納蘭,你這麼不擇手段,到底有什麼目的?
她並沒有就那些直指歐陽納蘭陷害汙衊損害她名譽的事情說下去,而是話鋒一轉道:
“歐陽納蘭開始見到我和席醫生時,她表面上很排斥我們,對我們很不信任,可她最終還是允許我們接近廷廷,給他做心理疏導,後來的事大家都知道,我和席醫生分析了一下她的心理,一致認為,她是嫉妒廷廷信任我,直到今天早上,我才發現,她嫉妒我的原因,是因為她覺得我和她都是女人,卻有著不同的人生,她傷心時痛苦時,想有個人替她擔著時,卻只能一個人含淚忍痛自己苦撐,而我,犯了錯,卻有人替我擔,她心裡面不平衡。
她要報複,她要發洩,她要向世界昭告,她不是弱者,而我,只是很不幸成為那個可以供她發洩,她自認為可以掌控的替罪羔羊。”
會議室裡很安靜,只有謝恬伊擲地有聲的話語,她的嗓音柔和動聽,又帶著幾分與生俱來的自信,大家被她的情緒感染,激憤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範莉走過來,拉住謝恬伊的手勸道:“恬伊,聽姐一句勸,既然她盯上了你,那你就不要再趟這個洪水。”她看了陳boss一眼,語氣肯定的說:“依照boss的性格,他不會看著那麼小的孩子遭罪而不管,這樣,讓席醫生負責廷廷吧。”
陳boss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文明哲舒啟帆也認為範醫生的提議可行。
席宸赫蹙著眉頭,沒有立即表態。
謝恬伊首先表示感謝,道:“謝謝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啊!”緊接著,她的表情嚴肅起來:“我認為,這次,歐陽納蘭挑事,對我來說,是一次很好的鍛煉機會。”
聞言,席宸赫緊蹙的眉頭,逐漸舒展開,看向謝恬伊的眼神,沒有之前那麼冰冷。
他細微的表情,沒有逃過陳boss和其它心理師銳利的雙眸,大家見席宸赫已經默許了謝恬伊的決定,紛紛表示支援。
臨近下班,裕華迎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一個是文明哲負責的那個愛咬人的女孩,另一個則是郭鳴的爸爸。
看到老郭,席宸赫蹙眉看看時間,臉色冷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