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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葉飄葉換了一身青衣,越發顯得素淡可人,果然來找杜桓商量如何對付藺小砧了。
葉飄葉看著杜桓的眼睛說:“杜公子,昨晚睡得不好啊,是在擔心藺小砧呢,還是擔心你自己。”
“我就覺得你莫名其妙。”杜桓說。
“嗯,我也覺得我莫名其妙。”葉飄葉手中端著個纏枝蓮紋青釉的茶盞,倒和她的衣服很配,指著幾上的茶杯說,“杜公子,請用茶。”
杜桓喝了一口茶,說,“有毒。”
葉飄葉撲哧一笑。“言歸正傳,我請杜公子來,其實是因為要請藺小砧來,這點杜公子是明白的。天下最難對付的人,就是從小到大沒有朋友的人,藺小砧和我就是這樣的人。不過好在現在藺小砧倒是有個朋友了,唐三公子,不過唐三公子我又請不動,好在藺小砧還有一個朋友,就是杜公子。所以,杜公子不要見怪。以上所說,權當給杜公子道歉。現在我可以肯定,藺小砧一定會按我信上所說,孤身單劍來法雲寺了,我信上說,如果十六之夜,月上法雲寺的懸空塔塔尖,我還看不到她,我就砍你的一隻手······”
“如果那天下雨,沒有月亮呢?”
“就砍另一隻手。”葉飄葉白了杜桓一眼。
“現在的問題是,藺小砧來了,杜公子覺得要怎樣對付她呢?你和她很熟,可以給我參謀一下。”
“我和你又不是一夥的。”杜桓奇道。
“哦,對了,你和藺小砧是一夥的。”
“我和她也不是一夥。”
“那你和誰一夥。”
“和你們後面菜園子那條大黃狗一夥。”
“哦,那大黃狗就叫大黃,你去過後面菜園子?從那裡可跑不出去的,那裡種菜的老婆子連我都要讓她三分,你可以試試從觀音閣後面的斷牆逃跑,或許有點機會呢。”
“我下次試試。”杜桓白眼一翻。
“還是來說正事,”葉飄葉指尖彈著茶盞,發出叮叮的聲音,“等藺小砧來了,我就當著她的面一劍把你殺了,你說她會不會心神大亂?對了,你不是武林中人,你或許不知道高手比劍,心靜神寧乃是勝負之關鍵。”
“這樣不好,倒不如讓藺小砧親手殺了我,她或許心會更亂。”杜桓說。
“嗯,好主意,那要怎樣才能讓她親手殺了你呢?我想想,對了,這樣可好,藺小砧來時,月上懸空塔,其時月色如水,我法雲寺的高手都戴上鬼臉殼,一擁而上,你也混在其中,清一色的衣裳,藺小砧就不知他的杜公子也在其中了。自然,你不會乖乖就範的,那麼,我們就先把你灌了迷藥,用鐵線穿了你的手筋腳筋牽著你出場,那時,你就像傀儡戲皮影戲中的皮人傀儡,乖乖地聽話了。藺小砧殺得興起,一劍就把你殺了。然後呢,藺小砧劍起之時,你倒地之際,鬼臉殼也翻飛而出,月光下,藺小砧看見你的死人臉,是不是會心神大亂呢?”
說罷,二人一起大笑。
“杜公子怎麼笑得有點勉強呢?”
“不勉強,不勉強,”杜桓說,“像看戲一樣呢,好一場傀儡戲,我能演葉姑娘這出戲,真是有幸了。只是鐵線怎麼穿腳筋手筋,穿了我還能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