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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弱文帶著晏平出了這湖中島。怎樣出去的,晏平不知道,顧弱文怎麼會知道那些比蛛網更繁密的岔道叢生的島中暗道?晏平也不甚瞭然,顧弱文自己也不知道吧。
晏平只知道,顧弱文確實可以看見地上那些常人看不見的足跡,可以嗅到空氣中毒冢門門人留下的味道。
或者說,顧弱文有超乎人類的感覺,晏平有時不得不相信,顧弱文在變,在她的身體裡,發生著許多恐怖的不可思議的變化。而且這種變化越來越快,就在幾個時辰前,剛在洞中見到顧弱文時,她還有些人的味道,還有人的迷茫和對回憶的渴望,而現在,她只是習慣性的牽著自己的手,連迷茫也沒有了,連對失憶的失憶也沒有了。
晏平不得不一路上提醒著顧弱文,每次將那幅布給顧弱文看,顧弱文就慢慢點頭,說:“晏平。”
好像她只會說這兩個字了,從她說話的吃力程度來看,她確實只會說這兩個字了,這兩個字可能就是她將最後忘記的兩個字。
“晏平。”顧弱文又說了一次。好像她還在提醒自己,生死不忘這兩個字一樣。
這時,他們已經到了鐵鎖千舟上了。船頭毒冢門高手上千,這時都一身白衣等在那裡,湖上的風中,黑色的旗子和白衣都亂如雲,只有大家驚訝的神情在風中凝滯。
聖主坐在高臺上,華蓋下。問道:“是誰出的主意,要把二小姐關在第三島中?”
“是聖主你啊。”豔月亭主在神主身後道。
“哦?對了,是我,我原本以為她的武功再高,總不會高到可以走出那七十二陣,九百六十七條岔道。對了,武功高和能走出那第三島的迷宮有關系麼?”
“應該沒有。”冷月亭主道。
“嗯,我也覺得沒有關系,那這就是說,我們的二小姐不僅是武功高,還有什麼異能奇能嘍?”
“我早說過,她那不是武功。”豔月亭主道。
“不管是什麼,現在怎麼辦?”冷月亭主問道。
“這麼多年來,都是我問你們,現在你們倒來問我?好吧,你們說,人多欺負人少,這個法子可否?”聖主道。
“只有那些小門派打鬥,才會用這個法子。”豔月亭主道。
“但是我們現在無法可想,這個法子倒是好法子。”冷月亭主道。
“不是好法子,而是唯一的法子。”豔月亭主補充道。
“我們二人乘亂去殺那個叫晏平的人,應該可以分二小姐的心,如此一來,或許有幾分勝算。”冷月亭主又說。
聖主笑道:“我們毒冢門近百年來,還沒有面對敵人這樣狼狽過。”
“而且是一個女子。”
“但她不是尋常的女子。”冷月亭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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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名高手中,有五個絕世高手,三道壇主和聖主、聖姑。這五個絕世高手之上,自然還有冷豔二亭主。每個人都明白自己該在那一霎做什麼。
那千名高手在移動,只是晏平看不出來,因為每個人都在以相同的速度,相同的間距緩緩移動。晏平只是感覺到了殺氣在擠壓著自己和顧弱文。
顧弱文這時緩緩抬起一隻手,像在護住自己的前胸,也像對敵時的一式起勢。或許她也本能地感受到了這前所未有的殺氣。
冷月亭主突然說:“且慢,有點奇怪。”
豔月亭主也說;“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