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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弱文和晏平這時還不敢相信就這樣殺出了月樓城。這孔前輩的武功當真是聞所未聞。
“你到底是人是鬼?”顧弱文不禁有此一問了。
“唉,昔日江湖,一劍落花花滿江的孔公子是人,十三年前成了地牢之鬼,地牢十年修煉,成了被困之仙,如今嘛,再出江湖,非仙非怪,只能說是半人半鬼,對了,以後就叫我半人鬼孔九思如何?”
“不好,這名頭哪裡配得上前輩驚世駭俗、一騎絕塵、震爍古今、天馬行空、無端而起、無形而終、上極青天、下窮黃泉、八根鐵鏈橫掃九州的絕世武功?”晏平道。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顧弱文和孔前輩皺眉道。
“唉,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前輩的武功。”
“好了,走吧。”這時那城裡的毒冢門的人已經追出了東門。
“實在走不動,不如前輩還是用鐵鏈子帶著我們走吧。”顧弱文道。
“哼,就會躲懶,要是那毒蟲又圍上來,你們怕跑得比我還快。”孔前輩笑道。
一聽毒蟲,顧弱文拉起晏平就走。孔九思將鐵鏈子纏在身上,唱著一曲古怪卻頗有豪氣的歌走在二人身後,月光、含糊不清的歌詞,身後毒冢門的追殺,在這個月夜交織成一個瑰麗的夢境,走在這夢境中,顧弱文和晏平越發安心,和這樣的高手在一起,不安心都不行。
那些毒冢門的追殺喊聲如同夢境之外的蛙鳴,只是把夢境襯託得更加靜謐。
“前輩,你什麼都好,就是有一個惡習,和那些傳說的武林奇人一樣。”
“哦,什麼惡習?”
“救人總是要在最後關頭才出手,你早點出手多好。吶,第一次,在翠柳街上,我和晏平被圍攻,我手臂上被劃了三道口子,晏平中了四刀,眼看不行了,你才出現。你早點救我們,豈不是好?”
“正是,”晏平也道,“第二次,就是剛才,你非要等毒蟲爬到腳上了,才肯出手,你早點出手帶我們逃出來,也省了許多心驚膽戰。”
“唉,冤枉好人了,難道我一生就是被人冤枉的命?”孔前輩呵呵笑道,“第一次,我卻是就在九重樓上看著你們被圍攻,不過,我眼睛看不清啊,我怎麼救你們?”
“啊,這種推諉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你在地牢黑暗中都看得見東西的,大白天怎麼看不清了?”顧弱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