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簡修品德高尚、厚德帶人,就算是你皇兄幾次與置你於死地,你都不願下殺手。所以,本宮認為,你不屑於叛亂,也根本不認同璧山國黎合君的行為。”
赫連簡修聞言一震,她,她怎麼會知道我的心思。
彷彿,彷彿就如同他所思所想一般。
“殿下,可是臣——”可是事實已經發生,他雖不願做出這樣的事,但是岑昔的死與宗離有關,他不可能就此罷休。
“你說你已經做得事?”岑昔轉頭看向赫連簡修,“形式未定,為自己利益考慮的國家不在少數,如果說你私自與璧山國交易戰船是叛變,那麼南界趁勢之微,暗度陳倉也自然算是,如果這樣算來,本宮接下來要忙的事就多了。”
赫連簡修一愣,似乎隱隱明白了面前女子話中的意思,而且,莫名的,自從見到這個聖女殿下,他心中的仇恨似乎慢慢地在消散。
赫連簡修狠狠地掐著自己的大腿,赫連簡修,你怎麼能如此薄情寡義,你忘了岑昔是怎麼死的了,如今大仇未報,那宗離如今依舊是眼前人最寵幸之人,三言兩語就將你打發了麼?
“怎麼,簡修君視乎還有不滿?既往不咎,承認你的北昌國國主的身份這個條件還不值得簡修君你動心?”岑昔盯著面前的男子。
這不是他一直所想麼?
“殿下,只要您答應臣一個要求,臣一定為殿下肝腦塗地。”赫連簡修突然直起身,聲音十分恭敬。
若是條件不成,不也能看出那宗離在這個女人心中究竟是什麼地位不是麼?
岑昔眉頭微挑,有不想讓眼前人說下去的想法。
“什麼條件?”若是這聖女王夫的位置,就免談了。
“臣想要宗離的命——”赫連簡修一字一句地說道。
岑昔身形一晃,好傢伙,我想留你一命,你卻要宗離的命,枉我一直看好你。
那屋外在黑暗中的人影也跟著一晃,緊跟著差點滾下屋頂。
怎麼辦,怎麼辦,是不是去告訴君上,不,不,他要聽下去。
“為什麼?”岑昔幾乎從牙齒見擠出這幾個字來,“你與他無冤無仇。”
“有仇,不共戴天之仇——”赫連簡修簡而言之,“他殺了臣最心愛的人。”
岑昔一口氣懸在半空,突然呼吸不下去,先前就要噴薄而出的怒氣一瞬間卡在了喉嚨間,他,最心愛的人。
岑昔後退一步,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赫連簡修。
“岑昔——”赫連簡修只聽見女子慢慢地吐出這個名字,頓時驚訝地抬頭,不解地看向岑昔。
岑昔突然有一種無奈地酸澀的苦笑,這叫什麼來著,這叫孽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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