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岑昔轉頭,看向身側的宗離,宗離微微點頭,寶座下方一側設有低一階的座位,此事,岑昔徵求過宗離的意見,宗離的主意是不設副位,他站在身側即可。
岑昔卻否定了,而且堅持了設副位的做法。其一是宗離對朝政熟悉,有他在,底下的朝臣自然拘謹兩分;其二是岑昔有意而為之,一步一步提高宗離的位置,直到有一天,宗離可以名正言順坐在她身側。
“臣等拜見聖女殿下、拜見君上——”跟著是地上群臣恭敬地跪拜。
“平身——”岑昔慢慢開口,聲音雖然不大,但足以傳出去讓前幾排的朝臣聽見,朝臣紛紛起身。
於是就有朝臣偷偷去看高位上的殿下,可以說,殿下這是第一次在群臣面前出現,沒有任何紗簾遮掩,拋開那一層神秘的紗簾,這位看上去十分端莊嚴肅的女子,與那紗簾後的十分相似。
自然,沒有人會懷疑聖女殿下的身份,此事也輪不到他們懷疑,有聖女殿下親衛,又四大長師在,這所有人都可以是假的,聖女殿下也不可能是假的。
“開始吧——”岑昔淡淡開口,言語平靜,這樣的場合多少有點緊張,可是對於岑昔來說,緊張並不會又太大的問題,面前一個個腦袋以及看上去都差不多的衣服,知道,以後,這些身影她都要一一熟悉才行。
“老臣大荊國臣相忠令,忠族三代為先王不棄,歷任大荊國臣相,老臣慚愧,功勞不顯、無所建樹,唯有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世代為殿下效忠——”忠臣相說的聲淚俱下,就連岑昔也一愣,眉頭微皺,她只是想知道近期的主要事情,怎麼像是開起了研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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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朝臣也心裡暗暗叫苦。
忠臣相,你這開頭可不是個好開頭,你這樣一說,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這麼一通說下來,殿下會不會認為我們這些人就光吃飯不幹事了?
“忠臣相為大荊鞠躬盡瘁,孤十分清楚,利稅改革就做的十分好、官員晉升也十分公平,此兩舉,就已經讓大荊安定,忠臣相不必自謙。今日,孤想了解近年來大荊所做的大事,接下來,各位大臣只需要說近年來所作的大事便可,自有書官記下——”岑昔揮了揮手,眾人見一旁果真有人站在一側,手中筆飛快地記錄著。
頓時,所有人詫異了,還有這操作。
忠臣相頓時一擦眼淚,忍不住想問,那他是不是可以重新再來一遍?
“金臣相——”金臣相為副相,身體常年不好,十天就九日病著,一臉蠟黃,病歪歪地站在一旁。
“殿下,臣慚愧——”金臣相立刻開口,頓時又看了一眼筆真在動的書官,一咬牙,說,怎麼能不說,這可是在殿下面前的第一印象。
“殿下,臣雖資質愚鈍,但心繫大荊船業,在臣的帶領下,我大荊造船的技術有了突破性地提升,尤其是在鐵船、重工船、兵船三中船的技術上,他國無人能及,如今,厚照國又發現了大型鎢鐵礦,臣相信接下來兩年內,我大荊船業的發展將會更加迅速……”
岑昔不斷地點著頭,不適誇讚著,底下的朝臣頓時紛紛躍試,接下來的幾位老臣都得到了殿下的高度評價。
漸漸地,眾人發現,不管誰說到什麼,似乎殿下都知道,都能插上一兩句。
這,這是不是說明,他們所做的,殿下都瞭解?
悟到這一層的官員們頓時心中一咯噔,這都是些好事,那麼不好的事情呢?殿下是不是也知道?
岑昔自然知道,目光一一看過眾人,她正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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