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堆是還沒有仔細檢查過的。
而宮中侍衛的目光一眼就落在這一堆東西內,隨意散在地上的兩枚白色的玉佩上。
“岑大人,請用膳——”宮中侍衛不動聲色,沉聲說道。
岑昔未聽見,也根本未注意到這侍衛的聲音冷了三分,頭也未回,那泛著冷光的匕首已經飛快地朝著岑昔的頸脖間刺來。
“小心——”最先發覺的是殿外的忠十六,那匕首的反光一瞬間讓忠十六飛身闖入,手中暗器直接朝著宮中侍衛而來。
“湯助,你要幹什麼?”忠十六一把住在了岑昔面前,岑昔這才從專注中醒過來。
這侍衛她認識,是常在跟前行走的幾位。
“殺了她——”那宮中侍衛臉色黑沉,一指岑昔。
岑昔眉頭一皺,有些不解地抬起頭,殺她?
“為何?殺我?”岑昔開口,就因為她努力辛苦建設一番的水庫失敗了?就因為她如今完全徹底的失敗?這樣危險的時刻,就連繫統都再也沒有提示了。
“六萬人,整整六萬人,因為岨山的水庫崩塌,在這嚴寒的天氣裡,死在了冰水之中,我的父母被發現時,已經在水裡凍成了冰柱子,冰一撬開,那手腳都斷了——”湯助眼眸通紅,仇恨的目光只盯著岑昔。
岑昔聞言踉蹌地後退一步,不敢相信地看向面前的侍衛。
“不可能——”岑昔搖頭,就算是洪災,那極寒的天氣已經過去,在往後的幾日時間內,岨山以東即使寒冷也不會有滴水成冰的極端天氣。
可是,面前的湯助不像是在說謊。
“湯助,你父母——”忠十六冷聲開口,湯助的父母就在京城,並不在洪災區。
“忠大人,你要護著這個魔鬼嗎?”湯助大吼一聲,你可知現在芾都都已經亂起來了,只要殺了這個魔鬼,這個罪魁禍首,叛軍就會撤退,民眾才能平息——
湯助大吼一聲,不再囉嗦,已經朝著岑昔的方向衝了過來。
岑昔聽到侍衛的話,已經渾身冰冷,耳內一片轟鳴,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她從開始到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水利任務的失敗與成功上,卻忘了洪災造成的結果,如果,如果,真如這個侍衛所說……
“殺不殺,也應該國主說了算——”忠十六大喝一聲,可是不確定的語氣再一次給了岑昔致命的一擊。
“國主?國主已經被他迷惑了——”湯助大喝一聲,身後的幾名身影頓時也衝了過來,殿內刀光劍影,一片殺氣,只有岑昔呆呆的站在原地,從男子的話語中久久未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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