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噹——”跟著又是一個清脆的聲音,忠七立刻顧不得忠十六,立刻貼耳朵門上,怎麼辦?怎麼辦?如今他是死去了才好呢。
“呃——”岑昔昏昏沉沉之中,只感覺經了一晚上的鬼壓床,頭痛欲裂幾乎炸開,這種感覺不像是宿醉啊。
而且那酒也被岑昔換了,上好的桃花釀,是在司天學院山後桃花所釀的最後一批,後勁並不大,並不會如此頭疼。
等等——岑昔頓時腦中一激靈,瞬間回到昨夜倒下的最後一刻。
靠——她現在在哪?
岑昔猛地坐起身,這一猛烈的動作立刻牽扯的頭像是別削了一刀,跟著引入眼珠子的就是耀眼明晃得紫色。
金色游龍栩栩如生,隨著她的動作,床幔微微晃動著,岑昔立刻明白自己此刻是在哪裡了,除了這安修君,還有誰喜歡著騷包紫的。
於是岑昔腦海中升起的一個念頭就是——這是安修君的寢室,這床是安修君的床榻。
難不成她昨晚喝斷片了,竟也將事情辦成了?
隱約記得安修君似乎比她先倒下哈,岑昔此刻忍不住讚歎自個乃真神人也。
岑昔隱約覺得身側有人,這種感覺就像是潛意識裡的錯覺一般,此刻,岑昔還真希望這是錯覺,可是一轉頭,果然見一雙明眸昭亮地看著自己。
岑昔立刻感覺到自己後背升起一股涼意,這安修君這樣盯著自己到底多久了,自個竟然毫無察覺,而此刻,也不開口,那眼眸之中隱隱的似乎更是憤怒。
岑昔暗想,這是完了,自個還是男子的身份,似乎她要開誠佈公之時,男子已經倒下,大約是沒聽到了,而如今這一上床,男子發現自個不喜歡個男子,又或者真的發現自個是女子的身份,那自然是憤怒了。
此時還能夠忍住怒氣,沒有一腳將自個踢下床去,那絕對是自個對於厚照還是個有用之臣。
“殿下,臣,臣失禮了——”岑昔不由得抓緊了被角,鑑於眼前的安修君喜怒未定,岑昔想麻溜的滾蛋,麻蛋,早知道這好感值不靠譜,怎麼說,她也要在西界多留幾日,等任務順利完成才行。
岑昔剛要動,手腕已經被對方一把抓住,那目光諱莫至深,沙啞的喉嚨帶著宿醉的低沉,鬼一般地竟然透出性感來。
“你打算瞞本君到何時?”安修君開口,頓時讓眼前的岑昔心驚肉跳,慌不措地抬頭對上男子的目光。
岑昔一咯噔,什麼欺瞞?
猛地又看到自個的衣袖竟然不是昨日自個穿的那身,竟還有細密緊緻的彩色花紋,怎麼看都像是女子所穿,岑昔臉色一白,誰給她換的衣服?
慢著,對方知道了?
跟著岑昔一抬頭,不管這目光中有多驚慌與差異,更多的竟然是控訴。
不是,這,她這大臨單身女青年的清白就如此交代在這裡了?而且該死的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說好的嬌羞無力呢?
敢情那些個小說都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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