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心在柔軟的邊緣徘徊,一邊又是主線任務飛快推進,進度條不斷地上漲中。
如果說,岑昔對這個時代唯一還有依賴的就是這個少年,這個黏著她,在她“死後”將近大半年之後,依舊念念不忘。
岑昔不知道微之得知自己死訊之時,經歷了怎樣的痛苦,如今所看,一定比她料想地要更加痛苦。
弗陵已經轉身去尋水,岑昔側身將火堆重新點燃,又從包裹裡抽了幾根柴火添了進去。
微之感受到懷中的腰身不似先前那般抵抗了,那腰身也顯出不可思議的柔軟來,恍惚間,就是那熟悉的身影。
微之嘴角微微噙起,雖然,他知道,這不是姐姐,面容、聲音、舉止都完全不同,但卻和姐姐一般,對某一種事情有著很深的執著。
姐姐是對氣象,這個岑京如今最關心的是水利堤壩建設,不過,岑京經過司天學院,這一點又與姐姐不謀而合。
微之想,他們谷渾國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條件,讓在岑京感興趣,主動去谷渾呢?
嗯,這個方法可行,回頭問問弗陵。
“主子,喝藥——”弗陵燒開水,看了一眼火堆,卻並未開口,端著燒熱的水遞了過來,至於岑京加的什麼藥,弗陵不知道。
符水?弗陵只看到岑昔從一個木頭瓶子裡倒出的水,再聯想到如今這少年是陰極教教主,越發覺得有這個可能。
微之睜開一隻眼,躲在岑昔看不見的地方,朝著弗陵眨眼睛,弗陵你小子敢把藥端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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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陵不動聲色,手上端的藥又近了幾分,主子,這是你自個作的,如今岑大人眼睜睜地看著,你這藥怎麼也得喝下去。
微之再瞪眼,弗陵,你是不是沒長腦子——
微之還沒瞪完,藥丸已經從弗陵的手上到了岑昔的手中,岑昔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多此一舉,非要往自己身上攬事情,而且還是黏上了就丟不開手的微之。
也許是微之自小怕吃藥,一吃藥就是這樣磨磨唧唧的拒絕。
“這藥不苦——”岑昔說著,微之微微抬頭,那目光中淚光閃爍,是瘴氣外蒸的結果。
“主子,屬下扶你去出恭——”弗陵見自個國主乖乖喝完,頓時起身,微之見此伸手,在弗陵的“攙扶”下朝著洞外走去,一到洞外確定岑昔看不到的地方,微之立刻蹲下身,頓時將藥全部吐了出來。
“主子——”弗陵上前,想說什麼勸的話,此時已經忍不住開口了。
岑昔有些擔心洞外的情形,正想也跟著去看看,剛站起身,兩個身影頓時闖了進來,立刻將不大的洞擠滿了。
岑昔還沒看到來人的面孔,就已經見安修君熟悉的淡青色錦袍晃在跟前。
“快走——”安修君不由分說就去抓岑昔的胳膊。
岑昔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直覺卻是拒絕,如今微之生病,她於公於私都不願意離開的。
“不走?”安修君眉頭一挑,“怎麼,惹上一個還不嫌麻煩,這是準備再惹上一個?”安修君本就一肚子火,別以為他們在外面凍了半夜,什麼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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