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修君有些奇怪地看著谷渾國國主的舉動,又狐疑地看了一眼岑昔,若不是知道來龍去脈,安修君定要懷疑,岑京認識這廝。
等谷渾國一走,安修君還是有些心神不寧。
“國主——”岑昔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殿內,此時國師陪送微之出去,岑昔又準備行禮,安修君一把拉住了岑昔。
“又來,本君不是說了,不必多禮。”安修君拉著岑昔臂袖的手在半空中僵了片刻,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縮了回去,還不忘看了一眼岑昔的反應。
“國主,有何事吩咐——”岑昔心裡念著辰賀殿的微之,想來想去,這幾日並沒有煩安修君,對方又不是勤於朝政之人,岑昔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事與她商討的。
“岑京,本君想登基大典之後,就宣你為陰極教教主,舉行一次大的朝拜——”安修君了興奮地說道,這厚照國有岑京在,他自然是不擔心的,亞父不是說了嗎,只要有了貴人,厚照國自然可以高枕無憂。
所以,只消一心一意地將岑京安穩地留在厚照國,就可以了。
“國主,京倒是覺得陰極教教主繼任之事不用著急,如今,厚照國剛剛換血,諸多事情千頭萬緒,不必急於一時。”岑京開口說道,“國主,京還是覺得祈願臺的建造更重要一些,京想等祈願臺建造完工之後,在舉行教主繼任,國主覺得如何?”
“那也成——”安修君到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岑京心性高,這麼做是想有一番功績再繼任。
“多謝國主。”岑昔寫的真心實意,等基礎的風雲檢測系統完成,水利系統也完成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主線任務只怕也快完成了,只要任務完成,到時候,她回去了,自然就不用在繼任這什麼陰極教教主。
“岑京啊,那谷渾國國主要是為難你,告訴本君,本君來對付,要不,本君陪你一起去辰賀殿,有本君在,那小子……”
“國主——”岑昔見此有些頭疼了,“谷渾國國主是為了占卜而來,京這幾日接了教派的神壇,是何結果,自然看天意,國主不必擔心,況且,京猜想谷渾國國主求的是心安。”
“唉,你不知道——”安修君面色一急,那小子分明就是另有所圖,安修君想要說,卻又怕岑昔會多想,豈不是又壞事。
“國主,若無別的事,容京告退,畢竟谷渾國國主等著,京早早打發了也是好的。”岑昔見此開口說道。
安修君立刻點頭。
“對,對,就是,早早打發了。”安修君立刻心裡痛快了,聽岑昔如此說,心裡更是放心了,他就說,那小子,瘦巴巴的,岑京能看得上什麼。
岑昔雖知安修君有些怪怪的,但是如今正是主線任務的關鍵時刻,她索性也管不了那麼多,只想著儘快完成主線任務,而且,這陰極教的積蓄更是讓她如魚得水,祈願臺的建造資金是沒了問題,只需兩三月的功夫,系統所要求的將近三分之二郡縣的風雲氣象臺都會完工,剩下來的就是人才問題了。
岑昔一邊想著,已經到了辰賀殿,更是鐵了心,一絲一毫都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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