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本公子一日付你五兩銀子,你可願呆在本公子身邊?”安修君上前一步,聲音已沉下幾分,目光驟向只『露』出頭頂的少年。
岑昔一咬牙,不是沒有感覺到頭頂傳來的壓力,可是壓力是壓力,對方如此直言要收他與麾下,這萬萬不成。
“京不為五斗米折腰。”岑昔低頭,繼續說道。
“好,好一個不為五斗米折腰。綏生,走——”安修君直接轉身,連一秒都不想多呆,那名『露』面到現在不過三十秒的侍衛,立刻跟上自家主子。
等屋外腳步聲漸遠,岑昔這才送了一口氣,放鬆坐在竹榻上,雖然這樣趕人實在不厚道,但是,也是不得已之計,傷口再不處理,她真怕自己會血盡而亡。
岑昔忍著疼,傷口比她想象的嚴重,尤其是那隻母狐最後用盡全力的蹬踢,傷口最深,傷口處理下來,岑昔已經渾身溼透,洗澡確實不能的,岑昔在鍋內添了些柴,也不等燒開,胡『亂』擦乾,躺在了竹榻上,沉沉睡去。
可即使有傷,岑昔也不能這麼躺著,初試只剩下數日,以她的記憶,初試的卷子一般是司天學院的先生所擬,每年的都十分刁鑽古怪。
而初試之前,岑昔還需要早兩日去司天學院,所以第二日,岑昔堪堪在竹榻上躺了一天,第三日,岑昔堅持起來了,朝著司天學院而去。
岑昔有一驢,只是這驢如今卻坐不得,岑昔只有步行,走到大門,早早就見陸蓮河拖著衛淳風等在門口。
“京子文生。”不等岑昔靠近,陸蓮河已經喊了起來,頓時不少文生的目光朝著岑昔的方向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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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岑京?”
“聽說他的文章,幾個先生都讚歎不已。”頓時不少竊竊私語,岑昔一路而過,朝著前方的陸蓮河微微一笑。
“京子文生,就知道你今天肯定會來,功課溫習地怎麼樣?”陸蓮河一拉摟住岑京的肩膀,十分的自來熟。
岑昔搖搖頭,碰到陸蓮河就更沒辦法說清楚男女授受不親的事情的,好在,她完成任務可以脫了這身皮囊,所以倒也無所謂。
“京子文生,你可知今年的初試,沒有筆試,而是論辯,兩人一組。”陸蓮河摟住岑昔,立刻神神秘秘地說道。
衛淳風微微搖頭,果然是什麼都藏不住。
岑昔一愣,論辯,對於她來說無疑沾光啊,她那一手的字是拿不出手的。
“京子文生,我當你是朋友,且有一事央你幫忙呢。”緊接著,陸蓮河依舊神神秘秘,這也是他一大早在這裡截岑昔的原因。
“何事?”相比於那安修君,這兩人,岑昔是樂於幫忙的,不觸及原則問題,自然是多幫忙多條路。
“我們打聽到,這辯論是兩人一組,如今我與淳風兄一組,我們還有一人,卻是落單了,如今你剛來,自然是沒有伴的,可願與他一組?”陸蓮河趕緊說道,他霸佔了衛淳風心裡過意不去,自然要為那人選一個更好地。
“蓮河文生倒省了我費心,那敢情是好的。”岑昔一笑,跟誰一組,她自然沒意見,能夠讓陸蓮河如此上心的,自然非富即貴,本著多個朋友多條路,岑昔於是很爽快地點頭。
“我們的一個好友,安修君。”陸蓮河頓時飛快地說道,怎麼樣,可是為大人物,我陸蓮河可是對你好的吧。
“誰?”岑昔一愣,站住腳問道,她剛才是不是已經點頭了?而另外一個念頭又升起,那就是,難道昨晚,那安樂君的意思也只是為了論辯,並非她所想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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