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兩邊的樓梯圍上來,以防韓羅逃走。他們在大尉殺人,可能會被逐出境,也有可能受到大尉的法律制裁,但是,他們不會償命,這是兩國建交的條件之一。這也是他們肆無忌憚的原因之一。
韓羅雙手搭在長廊的扶手上,笑謔道:“你們可要想好了,一旦打起來,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子,入境以來,我見過不少像你這種逞口舌之利的人,最後的結果不是被打殘就是被送進牢房,我真想看看你是哪種結果!”那個頭子冷言道。
“你們若耶人怎麼變得高人一等了?記得二十年前,六界山一戰,你們可是被大尉的花熊將軍打得屁滾尿流啊,至今仍像個孫子一樣向大尉俯首稱臣,現在兩國建交,給點顏色,你們就開染房啊!”韓羅。
“等老子抓到你,定會割下你的舌頭!給我上!”頭兒氣得直跺腳。
這時他們一夥人中,一個像是書生模樣的韌聲向頭兒道:“耶律沙,這個少年口出狂言,要麼身份顯赫要麼本領高強要麼是蠢人一個,但這都不值得我們去冒險。不要忘了我們還有任務在身,不要旁生節枝。”
“這子讓我很不快,今我必須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這世道可不是他隨便就能橫行的。”耶律沙。
只聽“嘣嘣”兩聲,他們還沒看到這個少年出手,衝在最前面的兩個人胸口一陷,口吐鮮血,整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重重地掉在地上,昏死過去,連呻吟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其他人則愣在當場,他們被韓羅的本事震驚了。
韓羅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道:“你們這些牲口,一輩子沒洗過澡嗎?”
耶律沙聽到這子左一句牲口右一句牲口,氣得七竅生煙。
“把這個子給我砍了!”耶律沙惱怒道。
眾人一齊衝了上去,幾乎是在同一瞬間,衝上去的人直接胸口一陷,口吐鮮血,從樓上摔落下來,像只死狗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你子真有兩下子!我真看走眼了。”耶律沙恨恨地道。從剛才的這位少年的出手來看,他是貨真價實的修真者,而且等級不低,能瞬間把真氣外放為已用,在修煉的技巧上,已經是練得爐火純青,高人一等。
“你要不要上來試試?”韓羅笑道。
“你到底是何人?”耶律沙問道,今他遇到了硬茬兒。
“我想替二十年前的花熊將軍討個公道而已。”韓羅道。
花熊這個名字,在若耶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年花熊僅率領五千將士就把他們若耶與彌塔盟軍殺得雞飛狗跳,潰逃幾百裡,一舉收復十幾座城池,如果不是糧草無援,他們很有可能一舉蕩平來犯這敵,把聯軍重新攆回那蠻荒之地。當初為了扞衛若耶國與彌塔國的成果,兩國首領買通大尉朝中大臣在背後使壞,向陛下進讒言,編造通敵賣國的罪名,又加上花熊輕敵大敗於六界山,陛下竟相信讒言,下令斬殺花熊,若耶國國師又從中使了黑手暗地裡給花熊下了散魂咒。至此,若耶與彌塔才有一絲喘息之日。
“哈哈哈,就是那個在六界山被我若耶將士殺得不剩一兵一卒,最後揹負通敵賣國的罪名隻身逃跑的花熊?今你重提花熊這事,難道是要翻起舊事,為花熊正名嗎?”耶律沙嘲笑道。
“看來你很得意?”韓羅恨不得立即取他性命。
“無論大尉派什麼人來,只有一個下場,被絞殺!花熊,還有那大尉一百零八修真士就是下場!”耶律沙。
“你不怕花熊的後人會找你們若耶人算賬?”韓羅。
“哼,你是花熊後人?”耶律沙道。
“每一個大尉子民都有義務為花熊將軍討回公道。我也不例外。你們若耶人應該躲在深山蠻荒之地,才能告慰花熊將軍的在之靈!而不是像現在在大尉的地盤上作威作福。”韓羅。
“你能改變嗎?不能!為什麼?因為你們現在已經經不起外患了,只能求和。美女、美酒、牛羊、綢盯糧食,我們要什麼,你們就得給什麼!告訴你,花熊已死,世上再無花大將軍!”耶律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