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羅運轉體內的真氣,讓氣海翻滾起來,然後真氣外放,與自然中的能量相融合,慢慢收回到自己體內,經六個經脈,以手掌為導質傳輸至凌雷體內。真氣一進入凌雷體內,他體內的封印突然出現反抗之力,與輸入的真氣相爭鬥,相融合。這時,凌雷體內的氣海竟出現一絲波動。因為封印在韓羅的真氣的消解下,比之前弱了幾分,那他氣海也就強上幾分。就這樣一弱一強,在凌雷體內上演著拉力賽。但是,這封印太過強悍,反抗的力量也隨著真氣的輸入,越來越強烈。
折騰到子夜之後,韓羅長吁一口氣,已經累得直不起腰了,凌雷的身體虛弱不堪,他連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就擺了擺手,意思是:“休息吧。”
韓羅下了床,走出房門,經過一個過廊,走到自己房間。這時,店裡的店主正逐個吹熄過長廊上的蠟燭。夜已經很深了。
“店主!”韓羅喊道。
店主急忙跑過來,道:“客官有何吩咐?”
“最近可有一夥軍人護送著一個白衣女子經過這裡?”韓羅拿出一個金幣遞給陵主。
店主接過金幣,掂拎,笑呵呵地:“聽你這麼一,我還真的見過。他們來時候,那些軍爺身上還帶著血漬,好像剛經歷過一場撕殺。他們住了一夜就走了。昨早晨走的。走的時候,他們全都喬裝一番,打扮成平民的模樣。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白衣女子了。她戴著斗笠,看不清面容,但是看起來很漂亮。夜裡這些軍爺值班守在白衣女子門前,好像這白衣女子是他們的頭。他們出手闊綽,不差錢,還給我五百金幣讓我給他們買了十五匹好馬,剩下十多個金幣,是費。他們剛走不久,好像又有一隊人馬跟著他們一塊兒走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夥的。反正看起來,都不正常。”
店主所言應該不虛,那這白衣女子就肯定是尉瑩瑩了。那跟在尉瑩瑩後面的另一隊人馬,應該就是想打她主意的人。四面八方前來追趕的勢力會越來越多,再加上她面容出眾,美麗動人,那引來豺狼虎豹肯定不會放過她,尉瑩瑩是不會平安到達京都的。現在尉瑩瑩的處境很艱難,也很危險。
這時,樓下兩桌一共八人大大咧咧髒話滿嘴的吃喝引起了韓羅的注意。他們的穿著不像是大尉尋常百姓,更像是邊境的流民,每個人都拿著月牙彎刀,其中一個好像是頭兒,鬍子拉碴,面目黝黑,眼大如牛,膀大腰圓,提著一把跟“黑龍”大的寬背大刀。他們一身的血腥殺戮的氣味,夾雜著一股股腥臭味,充斥著整個客店,站在樓上的韓羅乾嘔不已。
“他們是何人?”韓羅問店主。
店主心地輕聲道:“從若耶國來的遊民。”
一聽是若耶國,韓羅突然想起阿花的祖上花熊在二十年之前就是被若耶國的國師下了散魂咒,所以現在阿花才會如此痛苦。韓羅頓時心生殺念。
“大尉與若耶國有世仇,怎麼會讓他們入境呢?”韓羅。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最近一年兩國的來往突然密切起來,雙方使者來往頻繁,民間的交流也越來越多,邊關對若耶國饒入境也就不怎麼嚴查了。但是他們的野蠻性不改,經常會騷擾大尉百姓,官府睜一隻閉一隻眼,生怕會壞了兩國來之不易的聯絡。但這也助漲了他們的野蠻行徑。尋常百姓敢怒不敢言。我們這店也是惹不起。萬一他們一發怒,不但錢收不到,可能還會打傷人啊!”店主聲地。
“豈有此理!”韓羅怒道。
“哥,你點聲,被他們聽到可不得了。”店主。
那個頭兒模樣的人一隻腳踩在板凳上,吼道:“店主,快來,給老子再上十斤牛肉,十斤豬肚,六壇上好的杜康。媽的,喝這女兒紅真像喝水一樣!”
旁邊的其他人也一起起鬨道:“快,快,老子如果吃不好喝不好,心砸了你們店!”
店主應答道:“大爺們稍等,一會兒就上!”
“哥,你早些休息!”店主對韓羅道,就急忙下樓準備酒食了。
一個少婦端著一罈酒從裡屋走出來,放在若耶饒桌上,陪笑道:“大爺,這一罈你們先喝著,剩下的這就端上來。”
那個頭兒眯著色眼,上下打量著此少婦,淫笑道:“何不陪大爺我喝上一碗?”
“女子不會酒,請見諒!”少婦完轉頭就要走。
“慢著!”頭兒站起來,走到少婦身邊使勁嗅了嗅少婦身上的氣味,少婦嚇得連連後退。
少婦微怒道:“請客官自重!”
“你身上真他媽香,誰有這麼大的福氣壓著你這個尤物啊!”頭兒捏了少婦豐滿的屁股,少婦一個激靈,回身給了頭兒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