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也知道!”
拎出個小酒壺嘬了一口,李斯年笑呵呵的道:“不就是霸王硬上弓沒成嘛,當誰聽不出來似的!我說你也是,肉都在鍋裡了就差把火了,你小子不著柴火非得生吃,至於那麼猴急嘛你?怎麼樣,塞牙了吧,還鬧了一嘴腥,今早兒我看郝家家主也葉峰主瞅你的眼神兒都不對了,我感覺你倆的事兒怕是懸了!”
“你知道個屁!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李初一想哭,他感覺自己快冤死了。
“那是怎麼回事兒,你給我說說唄?”李斯年一臉好奇,小酒抿的更美了。
“關你屁事!”
還是那四個字,說完李初一就扭回來了,任李斯年如何催問都毫不理會,全當他是空氣。
“他想要個孩子。”
葬王忽然開口,一張嘴就語出驚人。
李斯年怔住了,李初一更是差點沒摔下地去,穩住身形驚愕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臥槽,他說的是真的?!”
李斯年更驚,擋在李初一面前搶著向葬王問道:“前輩,你是說他想跟郝幼瀟...呃,要個孩子?”
“對。”葬王點頭。
“所以郝幼瀟惱羞成怒才要殺他?”李斯年又問。
這回葬王卻搖了搖手指:“非也,那女娃有同意的意思,只是被這小子自己給攪黃了。”
“什麼意思?”李斯年不解。
葬王淡淡的道:“他當著那個女娃的面說了一個大膽的提議,說是要拉上另一個女娃一起來個雙姝並蒂,用他的原話說是‘兩塊地一起種’。而那個女娃未經人事,更未與他成婚,又怎可能答應?所以便鬧騰了一宿,擾得我也無法修行。”
酒壺脫手墜向地面,李斯年傻傻的看著李初一,抬手猛挑大拇哥。
“臥槽,李初一,你膽子夠肥的啊,你牛!!!”
“我沒有!!!”李初一扯著嗓子吼道。
“他是沒有那個膽子,他是敗在了自己的愚蠢上。”
葬王又冒出來作證,見李斯年不解,他耐心的解釋道:“對男人來說這種事想想很正常,但敢說出來的卻沒多少。他沒那個膽子說出來,可他昨夜心神有些動蕩,竟把這份心思自言自語出來了,那女娃聽了個正著哪能不氣,所以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定力不夠,當然,愚蠢也是很重要第一個因素。”
“你大
爺!!!”李初一幾欲吐血,“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是不是聽牆根了?你太下作了吧你?!”
“這還用聽牆根嗎?”
葬王憐憫的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無知的幼童。
“以我如今的修為不用刻意去做,方圓千裡之內就沒有能瞞過我的東西,所以你的一舉一動就像發生在我眼前一樣,我想不知道都不能夠。”
見老實人快背過氣去了,葬王似乎還嫌不夠,又加了一句給了他狠狠一擊。
“對了,除了我,禍鬥也知道。我倆昨天還討論是不是因為失憶而影響了你的靈智,所以才會不知不覺的做出這種蠢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狂吼,李初一急沖到前面去遠離兩人。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天兒啊,一時半會兒的是沒法兒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