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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像打得兇狠,但李初一卻絲毫沒有喜色。
穿雲雀王後看似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但李初一的陰陽道眼卻看了個清楚,它根本沒有傷筋動骨。
那些靈氣凝聚的飛刀確實厲害,砍得那傻鳥身上少皮沒毛的,但也僅止於此,都是皮外傷。只要它們敢往皮肉裡再深入幾分,立刻便會被穿雲雀體內渾厚的妖力給磨滅一空。
這麼久了,李初一也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只大鳥不愧是穿雲雀一族的王後,是穿雲雀王的伴侶。他們到現在之所以能有眼前這個局面,全因為對方腳上那條神秘的鎖鏈。
那條鎖鏈帶著濃濃的鬼鷂一族的氣息,其威力詭異神秘,封住了穿雲雀王後的同時,還在不停的吞噬著它的妖力和生命力補充己身,進而形成了一個生生不滅的迴圈。只要宿主不死,那條鎖鏈便會一天存在下去,端的是陰狠無比。
而穿雲雀受它束縛,體內的妖力除了被用來對抗它的吞噬外,其餘的都用來抵禦它對其肉身的侵蝕,因此交戰至今,這穿雲雀除了最初的那一聲音波沖擊的妖法外,動用的都是肉身本身的蠻力,妖法神通再未施展過一次。
它的妖力是不敢隨意施展,並不是沒有或者虛弱。渾厚的妖力全部堆積在它的皮下血肉中,沿著它的經脈護住它的全身各處。畫像的飛刀雖然厲害,但卻不是無所不能的,只恢複了一星半點的畫像其飛刀只能欺負下沒有妖力保護的表層皮肉,若想傷其內府動其本源,那是絲毫不可能的。
李初一不禁暗暗慶幸,幸虧這傻鳥身受重傷,一身本事能用出來的十不足一。若是這傻鳥全盛時期,怕是隻要一個照面,他跟李斯年兩個人就被打成兩捧飛灰了,連做鳥糞的資格都沒有。
看出了真相,李初一知道不能再拖了。
“你恢複的怎麼樣了,能走嗎?”
李斯年聞言點點頭:“應該沒問題了,有你相助,我好得很快。動手可能夠嗆,但逃跑應該問題不大!”
“行,那咱們準備準備趕緊走,遲則生變!”
李初一說完,就開始劃拉著地上的羽毛重新貼到自己身上。
偽裝還是必須的,若是就這麼“光溜溜”的跑出去,那他倆跟黑夜裡的兩盞明燈沒啥區別,那是生怕自己死的慢了。
訝然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跟穿雲雀打成一團的畫像。在他看來現在的戰鬥畫像是佔據絕地優勢的,打的穿雲雀毫無還手之力,但看李初一的樣子似乎並不是這樣想的。
雖然不知道為何李初一會對那畫像法寶這麼不自信,但相處的久了,李斯年自然知道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小胖子肯定有自己的道理。見李初一開始忙活,他也毫不猶豫,伸手攝過地上的鳥毛跟著貼了起來。
不多時,兩只“穿雲雀”重新出現。只是與來時相比,此時的他們更加的畸形,也更加的悽慘了。
拖開始時那一聲嘶鳴的福,兩人本來還算齊整的羽毛此時已經變得淩亂不堪,橫一截豎一截的跟一隻炸毛雞似的。而被他們定在腦袋上的那兩只鳥頭更慘,在那一嗓子之下直接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原本完整的頭部被撞的臉都憋了,李初一的那隻鳥嘴折了一半,李斯年的那隻直接少了一半腦袋。
互相打量了一下對方的裝扮,李斯年有些發愁。
“我說小胖子,咱倆這幅熊樣能行嗎?這穿雲雀只是眼神不好,它們可不傻,咱們這兩只連重度傷殘都無法形容的慘相,能糊弄得過它們嗎?”
“那也沒辦法,總比光著出去好吧?”李初一也有點發愁。
李斯年自然也知道這樣肯定比光著好,但他就是越看越擔心。
“我說初一啊,我越看越覺著咱倆這樣不行。你看看咱倆的樣子,你的還好說,你看看我的,你見過哪穿雲雀腦袋少了一半還能滿地溜達的?”
“那咋辦?要不咱倆把腦袋拿掉?”
“我看行!”李斯年立刻點頭,他感覺這個主意很靠譜。
“行?行個屁!”李初一叫道,“我是沒見過腦袋少一半還能溜達的,那你就見過沒有腦袋還能滿地走的?你當咱倆裝的是穿雲龜,腦袋能縮排殼裡啊?!”
李斯年一愣,訕訕的笑了笑。
他也是急了,一時沒想明白。此時想想,與其裝成兩只沒頭的穿雲雀,那還不如像現在這樣,裝成兩只超級畸形外加重度傷殘的呢。
大不了就說自己是天生的,天賦異稟!
兩人在心中默默的安慰著自己。
收拾妥當,李初一轉頭看向在地上掙紮的穿雲雀王後,微微猶豫後,臉皮一抽一咬牙,沖著它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