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就是以我們為中心點,方圓內的喪屍全都以直線行進方式過來的,它們肯本就不考慮拐彎,繞路什麼的。
“過江大橋上還有大貓小貓兩三隻啊?大概是過江大橋去中島的引橋上那裡躲著的那些個吧,那地方有陰影處,能躲。不過也能看得出喪屍也有些懶漢啊,這麼多天還不離開?”我看了看引橋那邊說。
“誰知道呢,反正不管怎麼樣,只要它們被我們引下水就行..我靠,和你說話這會兒功夫我都忘了我數到哪了。”胡亮有些鬱悶的撓了撓頭,然後白了我一眼說,“算了,反正挺多的,大概快破百了。”
我點點頭沒說話,看著四面八方的喪屍。我不知道胡亮有什麼感覺,我只知道自己心裡並沒有那種所謂的擊殺快感,反而覺得有些落寞,看著一個個喪屍消失於水中。
可能是因為數量有些多了吧,可能十幾個或者幾十個喪屍給我的感覺還好,這裡四周起碼被引來上千個了,我都不知道為什麼這裡能冒出這麼多人,末世前這地方除非週末,平日裡不可能這麼多人啊。
“別奇怪了,你的臉都糾結了,我連數出多少怪這件事都被你還得沒法進行了,我也沒你這麼糾結。”胡亮遞給我一根煙,“是不是在想為什麼引來這麼多的喪屍,這地方不應該有這麼多人?”
我看了看胡亮,這貨又猜到我想什麼了,不過還是那句話,吃過見過,我習慣了。我面無表情的掏出打火機點上煙。
“這個表情是不是因為被我猜到你在想什麼了?”胡亮奸笑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把手上的東西放在船底,然後他順勢坐下,手中拿起了屍鏟,劃起了水,“多不多的等下再說,你別愣著了,幫忙把船退後些吧。現在我覺得那東西會不會是麻煩,不過應該還好。”胡亮說著沖著浮橋努了努嘴。
因為胡亮盯著浮橋數數,而我剛才都在看兩個碼頭和後面的過江大橋,胡亮示意之後我看向浮橋上,發現為什麼胡亮要移動一下位置,但又感覺他好像不是很擔心似的。
我看見了那些喪屍裡有無毛喪屍,而且還看見粗腿的那種,甚至,我看見了一條哈巴狗,也是喪屍化的,不過身上的毛似乎沒怎麼掉,雖然有些髒有些黑,但是因為它本身毛色就是偏黑的,倒也看不出多髒。
但有些奇怪的是,無毛喪屍和喪屍狗居然不像其他喪屍似的,直線過來,而是走在浮橋上。比如說一些無毛喪屍和喪屍狗是從島上過來的,而有一個粗腿喪屍是從城樓上墜落後過來的,另外幾個出現是好像就在入橋碼頭這邊。但不管它們從哪裡來,以它們的行進方向能看得出來,它們都上了浮橋,它們是想走到離我們最近的地方來。
我不知道怎麼用櫓將船後退,而且這種搖櫓船好像並不能後退,我記得以前看漁民倒是繞大圈變方向的,所以只能學著胡亮用屍鏟劃水的辦法。我馬上用屍鏟幫忙劃水,胡亮看我賣力的劃著,慢悠悠的說:“慢點,你這樣就好像在玩水似的,一下一下的來反而好些,再說了,看見喪屍狗和無毛喪屍而已,它們又不一定能過得來。”
“廢話,你指的那些個其他的無毛喪屍我不怕,唯獨那兩個無毛喪屍是粗腿的,它會跳的啊,雖說我們離得遠一點,但是鬼知道它們是不是能調的過來?再說了,狗不是天生會游泳嗎?那隻喪屍狗呢?”
“我躲開與否其實沒什麼的,只不過以防萬一而已,我想它們跳不過來的,畢竟有這段距離啊。我感興趣的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它們居然不走直接路線,還懂得先走到距離我們最近的地方再來跳。”
“這是不是智力了?”我放慢速度劃水,但是聽胡亮的一下一下來,好像真的有效。
“智力?勉強也能這麼說吧。我就覺得它們不像普通喪屍那樣被血腥一逗就會不管不顧的過來,可能是因為它們能夠分辨江的味道和血腥味了吧,知道先走好走的路縮短距離,然後再發起攻擊。不過你硬要說它們的智力很高倒也不至於,畢竟這種表現在自然界裡不是挺正常的嘛。我懶的給你舉例說明瞭,自己有空回想一下動物世界吧。”
正說著,速度明顯快過於人的喪屍狗已經在浮橋邊緣站定了。胡亮反而拿起了水中的屍鏟,斜橫在胸前,這個姿勢是小道長教我們的,他說這是能防能攻的姿勢,只要一個變招就行。
“血腥味對你的吸引力可不是你能輕易忽視和壓制的。”胡亮看著喪屍狗喊著,沒錯,故意大喊著。
話音剛落,喪屍狗騰空而起,似乎在剛剛胡亮喊完後,我感覺浮橋上的喪屍都低吼了一下,好像回應胡亮,不過也可能是喪屍一直都在低吼著,剛剛湊巧正好在胡亮喊完時湊合了上來吧。
看見狗跳江之時,我就盯著江面,腦子裡卻想到這件事。而胡亮的聲音就傳來了:“可惜了,挺好看的哈巴狗就這麼沒了,我還以為它會游泳呢,不是嗎?狗應該會游泳啊。”
確實,江面看不見這只狗,對於一個愛狗人士,而且是剛剛沒有了小黑的胡亮來說,多多少少會讓他有些感觸。
我看著胡亮,他的表情倒還好,盯著江面看著,手中的姿勢卻沒變,我剛想說話,胡亮突然一激靈,大聲喊著:“小東西和我玩潛水啊?太td搞笑了。狗都會潛水了?”話音未落胡亮就刺出屍鏟。
小船晃動起來,還好我們兩個一直蹲坐著,所以做一些動作倒也不會有什麼危險。要是站著,就胡亮刺出屍鏟這一個動作,又是這麼大的幅度,這麼小的小舟,後果可想而知,不是他下水,就是我們兩個一起下水,運氣不好可能一起下水外加小船翻了。
“雖然我會游泳,但是我不想在喪屍屍體中間游泳啊。”我很快穩了穩身形,看向胡亮的屍鏟,不過什麼都沒看見,“一擊必殺?那喪屍狗是不是被你捅死了?怎麼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