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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怎麼多問題啊,這麼顯而易見的事還好意思問,不死還能怎麼地?”胡亮將屍鏟橫放在自己腿上,點了根煙繼續說著,“確切的說不是我想象中的潛水,一個正常動作而已。早就想到了它這一手”
“哦,怎麼呢?”我知道胡亮又猜到我想問什麼了。
“你這腦子啊,你想想自己有游泳池的時候,紮個猛子下水,然後之後是幹什麼?我靠,人會狗不會嗎?”
是啊,仔細想想不就是這麼個道理嘛,會游泳的人如果紮下水後,幾乎肯定都是會在水裡竄上一段距離,然後露出水面的。
“我也是沒反應過來,畢竟狗下水後幾乎都不會像人那樣紮那麼深啊,啪的一下下去後好像也不深啊,一般不都在水面之上的嘛。我也養過狗,以前帶它來這邊玩的時候它也遊過泳的。”
“廢話,正常狗跳下水和喪屍狗能一樣嗎?再說了,你以為喪屍狗喜歡紮猛子啊?我覺得應該還是因為身體的變化,使得它動作肯定和生前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樣,最起碼得就是僵了很多,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為這是小哈巴狗,所以它撲騰幾下還能上來,大一點的應該就上不來了。”
“對了,剛剛.”我話沒問完,胡亮就打斷了我:“等會再說,先看看它們的表現。”
浮橋上,無毛喪屍都到了邊緣附近,不過讓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是,有幾個無毛喪屍似乎為了能站的近一點,向前挪了一下位置後,但腳下一滑,和普通喪屍一樣下了餃子。
其中還有一個粗胳膊的,不過雖然它拍水時好像似乎能保持在水面,但是就在我剛想說‘它會游泳’這四個字的時候,它卻不給我機會,讓我生生把這四個字憋回肚子,而它也沒露面了。
“有些奇怪吧?我知道你剛才想問什麼?是不是想問,為什麼它們這些喪屍還有那隻狗會在浮橋邊緣站定一會兒,而不像那些喪屍似的一點都不拖沓直接下去。”胡亮吐著煙問我。
我點點頭,但我發現胡亮沒看著我,剛想出聲,不過胡亮比我快:“正常,之前我就說它們感知能力高一點,而且似乎比普通喪屍更加遵循本能一些,當然你可以說他們智力高一點。它們的變形也是,知道自己擋不住血腥的誘惑,但又知道自己前面是江水,所以出現了很正常的表現,但是對於喪屍來說,這種表現就顯得很有智慧了。”
“不過我知道對於你來說應該沒什麼擔心的吧?你之前說它們這些喪屍再聰明也還是笨笨的。”
“是啊,沒什麼擔心的.”胡亮扔掉煙頭,“我給它們加把勁吧。不然,很可能它們還是會有些糾結。一方面有血腥的吸引,另一方面有聲音的吸引,雙管齊下,不怕它們不來。”
胡亮唱歌不至於難聽,但也不會有多好聽,至少扯著嗓子唱著歌,而且還是在一葉孤舟上,而且還是很歡快的歌,而且偏偏四周都是喪屍,配上胡亮的歌聲,這畫面為什麼這麼讓人難以想象呢。
效果倒是不錯,至少無毛喪屍全下水了,不得不承認,我當時確實認為喪屍倒不是因為血腥味的吸引,而是有些受不了胡亮的歌聲,至少我是這樣,如果再讓我聽幾分鐘,可能我也得跳。
“前前後後大概十分鐘左右吧。”胡亮說著,“大概也就千把來個喪屍,好像太少了。”
我聽胡亮說著,想起之前想問的事:“對了,為什麼會引來這麼多,之前你就猜到我想問了。”
“不奇怪啊,我還認為應該再多一點的。”胡亮再一次把屍鏟放進水中劃著,“我控制方向,你慢慢搖櫓,先過了浮橋,然後去那一邊在拐過去,我們劃到靠近城樓那裡,再引一些。到時候看它們表演的時候慢慢聊吧,有的是時間,正好我們坐那喝點水,我帶了兩小瓶。”
我點點頭,配合著胡亮搖著櫓,過浮橋斷口其實挺輕松的,因為沒有喪屍的威脅,胡亮用屍鏟當竹竿點在浮橋板上就能控制方向,我再用力搖幾下,寬度大概十來米的斷口就過來了。
“可憐只能眼巴巴看著啊,為什麼以前我不覺得這幾條船好看呢?”我自言自語的說著,慢慢經過了那幾艘快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