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蹦蹦跳跳的跑開了。
腸子都悔青了的知性姐姐,使勁擰在這貨胳膊上,咬牙切齒的:“她想找你幹嘛?”
尤墨簡直哭笑不得:“你老人家惹來的,我哪知道?”
王丹瞬間炸毛:“我很老嗎?她很年輕對不對?!”
手上卻鬆開了,原因嘛,遠遠的看見不時往這邊打量過來的國少隊員了。
尤墨卻沒注意,趕緊改口:“丹姐比她漂亮多了,她就一沒長開的小姑娘嘛。”
王丹得意的眨眨眼睛,拉著他的手繼續往外走,拉長了的川音很是開胃:“你認識的惠娜好大年齡嘛?”
“大你十來歲呢,別瞎想了。”尤墨也注意到那些探詢的目光了,抬手揮了揮,算是回應。
王丹在心裡胡亂猜測了一會,沒有找出危險因素來,也就放心了,牽住的手在空中搖晃,“她要來找你的話,記得告訴我!”
尤墨應了一聲,把滑膩的小手握緊,“我們要集合回去了,你呢?”
王丹心頭一緊,又釋然了:“嗯,你們要比賽了,不打擾你,房間電話給我!”
說罷,從風衣兜裡掏出個小本子,遞了過來。
尤墨伸手接過帶著體溫,幽香滿鼻的小本子,隨手翻開,目光卻被一排散亂無序的字眼吸引了。
“有的人,認識了幾天,卻像一輩子那麼久:有的人,認識了很多年,卻像才認識幾天一般新鮮無比。為什麼在你身上,兩種感覺都有呢?”
————
帶著惆悵入睡的傢伙,卻不知道有多少人為自己難眠,有多少人在為自己爭執不休。
他和王丹的關係,已經不需要小報告了,雖然沒有在眾人面前刻意的表現親密關係,但也沒有迴避什麼,自然的連那些以為這是在挑釁或者示威的人,都有點懷疑自己的想法。
看到那番話之後,尤墨整個人都有點悵然,本就重感情的傢伙,心裡更是沉甸甸的。但猶豫不決可不是他的性子,摟過來在那張羞紅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後,留了電話,把她送上了計程車。
雖然住處離的不遠,但領隊的態度在那擺著呢,讓她上車明顯是越權行為了。尤墨臉上若無其事,心裡可清楚這些傢伙會有何反應。
朱廣護看的清楚,卻有點無奈,這種事情,不合情但合理,球隊紀律上也不會有禁止戀愛這一項,自己有心想勸勸,卻發現沒什麼好說的。
是的,這個傢伙,他能不知道自己的所做所為會帶來的影響嗎?
但是,坐視不管的話,矛盾難道不會升級?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對手可是自己都奈何不了的傢伙,他能有什麼樣的應對辦法?
實在放心不下的朱廣護,想了個折衷的辦法:讓老孫頭去探探口風。
這樣既表明自己的態度,也給自己吃個定心丸。大賽將至,成天操心這些事情確實影響工作效率。
但孫老頭帶回來的可不是好訊息:這傢伙沒什麼打算,率性而為,僅此而已。
孫本亮也是個老成精的傢伙,不用提醒也知道這種狀況下還需要做什麼。但善意的提醒依然沒有收穫什麼承諾,連感激的話都欠奉。
唯一讓人踏實一點的,是送孫老頭出來的時候,尤墨很隨意的說了一句:“沒事的,不用擔心我們,既來之則安之。”
“既來之則安之”這句話並沒有讓朱廣護的心裡變得踏實,但反覆思量後,“我們”這個詞卻讓他放心下來了。
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會有多大的牽連,這份心性就足夠了。
會有什麼狀況,坦然面對就是。
他一個十幾歲的小娃尚且有這份心態,自己這活了大半輩子的老傢伙,還一天擔心個啥?
不能坦然面對的,是領隊和政工幹部這兩個同樣活了大半輩子的老傢伙。
成年隊都不敢有人這麼公然叫板,更別說十幾歲的小子了!
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不過,怒火中燒的兩個人卻起了些爭議,領隊薛明還是習慣性的站在球隊角度考慮問題,覺得繼續施壓到讓他低頭為止比較好。政工幹部蘇瑞敏明顯是外來的傢伙不怕窩裡反,唯恐事情不鬧大。他的想法是雙管齊下,儘量擴大影響,最好把這傢伙弄的場都上不了最好。
無論哪種方案被實施出來,鬥爭都已經升級了。
比賽還沒開始,戰火卻已經瀰漫,硝煙味兒,有股醒神的味道,讓昏昏欲睡的傢伙從甜夢中醒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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